果果掉头游回来，小嘴巴撅得老高，他不情不愿地说：“吃
。”
他抱着勺子，“嗷呜”咬
口肉糊糊，抿着小嘴巴，吃得飞快。
吃完半碗肉糊糊，果果擦擦小嘴巴，又骑着小黑鱼游走。
兜兜问道：“甜崽儿你去哪？”
果果头也不回地说：“找、爸爸。”
冬晨摇摇头，抱紧他腰，“
不是为妮娜死难过，只是在替哥哥你难过。”
寒湛说：“不难过，你也不许哭。”
静静抱会，随后他们返回海城。
冬晨花
天时间，把所有人鱼体内虫子杀清理干净。
如今伊思贝拉海域，遍海虫子，除人鱼和虫子，竟然没别海兽。曾经富饶海域，现在变得片荒芜，人鱼们只能离开这里，前往遥远、没有虫子海城生存。
妮娜意识逐渐模糊，如今她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，她耗尽全部力气，才断断续续说出句话，“你们杀吧。”
她身体抽搐般疼痛，痛得她浑身颤抖，说不出句完整话来。
“来吧。”艾瑞游过去，伸手掐住她脖子，他冷声问，“当初是你害艾莉？”
妮娜虚弱抬抬眼皮，她嘴唇微动，无声吐出个字，“是。”
艾瑞手指悄悄用力，妮娜身体软，倒下去。
诺伊养虫子开始，她已经没回头路。
随着虫子越来越多，慢慢脱离她控制。
周围海域几乎找不到大型海兽，没有新鲜血肉投喂，这年来，虫子显然有些蠢蠢欲动。
妮娜不得已，才把虫子引到别海域。
她很清楚，她血迟早会耗尽，没有可驱散虫子血，到时候，她会被虫子啃得骨头都不剩。
兜兜转转眼珠子，“知道冬晨叔叔在哪里，带你去。”
闻言，果果停下来，“在哪？”
兜兜指指自己脸颊，“你亲下，就告诉你。”
果果嘟起小嘴巴，“啾”地在兜兜脸颊亲口。
兜兜摸摸被果果亲过脸颊，心里美滋滋，他拉起果果小手，“走吧，带你去找冬晨叔叔他们。”
太阳升到半空中，烈日炎炎。
兜兜端起贝壳碗，追着小人鱼喂他吃肉糊糊，“甜崽儿。”
“不。”果果吐出个字，他扭过头，拍拍鱼尾下小黑鱼，小嗓音软软催促道：“黑黑、快走。”
兜兜抓住小黑鱼鱼尾，不让它走。
他小脸沉，严肃说：“甜崽儿不听话，不带你玩。”
妮娜死。
青流悲恸地大哭起来，哭完，他抱起她尸体，离开海城。
冬晨微微红眼眶，他扭头唤道：“哥哥。”
他们距离挨得很近，寒湛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哀伤。
寒湛伸手把他抱入怀里，“别难过。”
她只能去找，和他同种血脉人鱼。
原本她身体不至于如此虚弱，他们和尼斯拉族人鱼联合起来，给她下石鱼毒。
以为她死，他们就能安枕无忧，太天真。
她在他们身体里种下虫卵，旦她死，海城里虫子就会彻底失控。
反正她都要死，那干脆就起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