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跟
来。”
程老把人带到
诊所后面
房间，这里有检查床跟
些简单仪器，程老没有拿听诊器，只是关上房门严肃地问：“般能睡多久，什
时候开始？”
因为这片区域地上地下都是蘑菇，简华并不担心，他又信任这位老人，直接说自己情况：“半个月之前开始，睡眠时间逐渐增加，最初是三十个小时，后来……这次清醒时，已经过去三天。”
眼见事态不对，李斐建议去找红龙，简华犹豫下决定先过来看望程老。
“你去非洲？”
护士赶紧接过晨报，顺着程老意思说：“意外受伤算什，今年元旦星天娱乐出枪击案，好多明星在混乱里崴脚受伤呢……说起来Dean有个多月没出现，该不会真像八卦周刊说那样毁容，现在去韩国整容治疗……”
简华眼角抽，他默默拿出手机，给李斐发条短信，让他在停车区域等，不要进来，诊所护士可能是你粉。
——冬天过去，要是李斐在室内还戴帽子围巾遮脸，会显得很奇怪。
“坐吧，这次哪儿不舒服？”程老拿着次性杯子去饮水机那儿接点温水，态度跟往常样。
这半年来，简华生活翻天覆地，他又不怎跟外人接触，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谈论些正常话题。
到看到那辆熟悉黑色汽车停在诊所门口时，这才惊讶地揉揉眼睛——他以为简华身份大变后，不为生活开支发愁，生病受伤又能找国家医疗资源，还到这个小诊所干什？
“你吃早饭，来招呼。”程老拦下护士，他觉得事情可能跟遗弃世界有关。
简华从车里下来后，黑色汽车开出巷子，去找停车点。
“小伙子现在有司机？”程老打趣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简华有点莫名。
“非洲有种锥虫引起传染病，患病后会昏睡两年左右最后死去。”程老捏下鼻梁，又改口说，“不过你不是吞噬异能吗？应该不怕虫子。”
简华听说红龙
小诊所里老人，斑驳墙壁，清晨鸟鸣声，切都是那平和。
“你小子上次跑到诊所来……嗯，拿东西还丢钱写字条。”程老把遗弃世界这个关键词含糊过去，“那些碘酒啊绷带什，不值那多，可给你记账，就指望把钱分不少还给你，你倒好又跑来消费啊！”
简华都不记得当初自己留给程老多少钱。
两人坐定后，程老嘴里说着话，已经把简华打量遍，没变胖也没变瘦，脸色红润血气充足，不像生病模样。
“最近总是睡下去就起不来。”
不但是司机，还是同居人、发工资老板、黑渊合伙人呢！
护士也是简华熟人，她对这个帅哥印象很深，主要是听说“娱乐圈做替身演员”，喝着豆浆笑着说：“程老刚才还念叨着你呢！”
“啊？”程老茫然。
“那句‘年轻人多注意身体’，你每次来程老写着病历要说好几次。”
“难道说错？干他那行，吃不上饭，睡不觉，年大病小病总要来上几次，身体底子差还不得生生熬垮？”程老拿起晨报，随手指，“你看这个什明星，拍戏受伤，多大名气都不管用，赚多少钱都在亏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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