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，难怪梁君每张照片哪怕是角落里做背景
他都没有问题。
“咳，那段时间记者喜欢抓拍明星露出不雅习惯镜头，比如翻白眼、撇嘴什
。”李斐解释，“他在董事会上发豪言壮语，说要找
个没有任何问题新人，打记者脸。”
简华木然。
任何事情真相，都跟想不样。
他们前后走在密林之中，低声说笑。
“不过入行还是挺难，什都讲关系……运气比较好，遇到
梁君，那时候他是星天娱乐营运策划经理。”
“你哪儿对他眼？”简华想不到梁君这样人为什亲自提拔新人。
“你没有发现他是个很在意形象人？”
简华点头。
五十岁CEO，随便张照片都够格上杂志，本身优势不说，这样在意自己形象男人，在中国是不多见，巴黎时尚圈里倒是有很多。
相由心生还是有道理。
“说起来，
大概是个……私生子？”
简华有些吃惊地看李斐。
“因为他们没到法定结婚年纪，不小心怀孕，两方家庭逼着他们结婚，想让他们收收心不要胡闹，成家立业嘛。”李斐眼中有讥讽神色，“以为他们成家就会立刻明白事理，反正小地方摆酒就算结婚，那时找份养家糊口工作也不难。还没有出生，父亲失踪半年不回家，出生后三个月，母亲去其他城市打工，几年后就在那边结婚。”
最初那两个人还隔三差五回来找自己父母要钱，等到孩子快要上学时候，索性连家也不回，断各种联系，不肯出分钱。
李斐笑笑，自嘲：“那是早年，没那多乱七八糟东西，想坏也有限度。他们没染上d,y，也没得病。”
简华见他说得轻松，也就当做路程中聊天。
“他们长得大概不错。”
“……你说对。”
人品再差，行为荒唐，但在外貌上，那对男女确实是出类拔萃。
终于闪烁着荧光区域越来越少，森林前方出现隐隐光亮。
“快要出去。”
“他觉得跟他很像。”
“哪里像？”简华皱眉，他想不出来。
“随时随地都像有摄像机在拍自己样。”
“……”
换句话说，就是荷尔蒙不要钱？
“大概在外面跌够跟头，终于会做人，重新组建家庭，踏踏实实地开始生活。”
早年荒唐经历，当然是绝口不提。
简华不愿李斐再谈这些，转口问：“你是怎跑到娱乐圈来？”
“那时候艺术学院比较好考。”李斐实话实话，还指下自己脸。
简华侧目，有本钱也不用这样炫耀。
“据说，又选着他们优点长。”李斐半开玩笑地说。
简华打量他眼：“嗯，看出来。”
“如果你现在看到他们，就不会那样想。”
李斐父亲人到中年，失业在家，头发掉好几把，深黑眼圈眼袋，被烟熏得发黄牙齿，啤酒肚……哪怕他宣称自己年轻时是个帅哥，拿出照片作证也不会有人相信他。
女人生活不如意，就老得更快，脸颊凹陷，颧骨突出，皮肤被廉价化妆品毁得厉害。加上品味实在不怎样，张嘴又是尖酸刻薄话，人人看都要绕路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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