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南陵澈脸上笑容淡很多,眸底快速滑过抹暗沉,片刻后起身站起来,月牙长袍无风自舞,凌啸天奇怪看看他:“你这是要帮忙?记得没错话,你不是很讨厌他吗?”
小时候每次他们碰到斐夜,他都面无表情,跟个小老头样,原因嘛,很简单,因为他跟斐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时出生,出生皇帝就为他们指婚。
“婚约者,即便是讨厌,也容不得别人欺负!”
南陵澈声音并不高,表情也没多大变动,但给人感觉却说不出霸道强势,没等凌啸天悟出什,修长双腿已经迈开朝会场走过去。
只能自己欺负,不允许别人动根汗毛吗?
斐夜何等聪明,看就知道真正夜世子有多不得人心,不过他却没有要辩解或是嫌弃意思,只是低下头把玩着手指上玉戒,那是他特别给自己炼制空间容器,跟耳朵上对耳钉是套,都有储存东西功能,而且只要没经过他允许,除非砍断他手指或割掉他耳朵,不然没人能取下来,这也是他被人换衣服,这些东西还保留着原因。
“该你,看什呢?”
人潮外围凉亭里,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男人正在下棋,执黑棋男人即便是坐着,也能看出其身材挺拔,披肩黑发张扬肆意,将本就硬朗五官衬托得更加棱角分明,而坐在他对面男子身材修长纤细,肌肤如玉,五官精致得找不出半点瑕疵,浑身上下都透着无与伦比尊贵与优雅。
他们不是别人,正是今天宴会主角,名义上镇守边关五年,实际上大半时间都在各国游历凌王府世子凌啸天,以及出生就被仙门看中,常年留在仙侠山修炼七皇子南陵澈。
“呵呵……”
“这倒是有趣。”
凌啸天唇畔勾起抹兴味十足笑痕,看眼两人只下到半棋,慢悠悠起身跟过去。
“母后多虑,夜世子不伤别人就算,怎可能有人敢伤他?”
久久没有等到斐夜回复,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怀疑起来,端坐在皇后下首太子南陵青冷冰冰扫眼今日沉默得有些过份斐夜,凤眸深处盘旋着浓得化不开杀气。
“对啊母后,夜世子什人谁不知道?儿臣听说他昨天竟冲到丞相府想要杀丞相嫡长女轻幽小姐,要
收回看向会场视线,南陵澈绽开笑颜,霎那之间,周遭花草树木仿佛全部绽放般,美得绚烂夺目,凌啸天无语皱皱鼻子:“你个黑心,又惦记上谁?”
每个人都说七皇子温润如玉,当世无双,只有他们这些跟他起长大人才知道,丫哪是什温润如玉啊,简直就是恶魔,就像是现在,别看他笑得灿烂如花,估计下秒就会黑得人哭爹喊娘,甚至黑完对方还会点头哈腰跟他道谢,这种事,他已经见过好几次。
南陵澈没有回答他,淡淡看他眼后,视线越过他再次看向会场中央,焦点定格在斐夜脸上,唇畔笑容再度加深,二十年,他终于等到他。
“斐夜?看来二皇子是要利用他给太子添堵。”
回身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凌啸天翘起二郎腿,同样是异姓王世子,他们之间基本没多大交集,不过他对这个夜世子事情还是若指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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