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笙,你怎能言不发就给自己定个媳妇呢?”
萧绮罗将嫌弃视线从霍长婴胸前移开,怒视着萧铎手中马鞭“啪”声脆响:“臭小子翅膀硬
身着圆领绯色骑装飒爽女子,正手拿马鞭站在门口看向萧铎身后,奇道:“这就是那弟媳妇?”
女子上前仔细打量下霍长婴,扬扬英气秀眉嫌弃道:“胸这平,怎生养?!”
霍长婴:“……”
萧铎:“……”
冬日室内,炭火盆噼啪作响,温暖融融。
霍长婴啧啧叹口气,其实这事儿,真是得分人,比如钟琴,近就说他父皇内监总管李德忠,都是忠心为主之人,托腮摆弄手中木匣子,他能活到七岁也确然不易,逃过鸩酒,逃过疾病,却没能逃过叛军长刀……
萧铎见霍长婴神色郁郁,又见他手中木匣便问道:“这是何物?似乎有些眼熟?”
“昨日从净元大师书架上顺手拿。”霍长婴随意道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不问自拿行径。
萧铎:“……”
霍长婴懒懒瞥他眼,盯着木匣叹气道:“怎都打不开!”法术不行,内力不行,甚至剑劈都纹丝不动。
子究竟是得什病?”
皇上竟亲自为太子祈福,虽大半是为打压过于鼎盛皇家寺院,但其中担忧亦是做不得假。
萧铎放下手中茶盏,蹙眉摇头:“三年前大病,从去年起太医便只让静养,并不知究竟何病症。”
“难道太医王彭也诊治不出?”霍长婴疑道,太医王彭医术当世无人能及。
见萧铎摇头,霍长婴心下疑问更甚,若他没有记错话,太子是在年后初秋病逝,此后直默默无闻四皇子被立为储君,相较于颇有手腕太子,这位四皇子唯优点便是——外戚。
三人站立,时间空气仿佛凝滞。
霍长婴见萧铎长姐在自己胸前视线,阵牙疼,萧绮罗年长萧铎七岁,两人母同胞,因萧铎年幼丧母,长姐如母,两人感情颇为深厚,只是这萧绮罗性格……颇为泼辣。
他对这位萧家姐姐印象其实不多,目光扫过萧家姐姐手中拿着赤红马鞭,屁股不由隐隐作痛。
脑海中隐约有个画面闪而过。
小时候他似乎挨过鞭子,原因是什来着,唔,记不得。
萧铎微微讶异,沉思片刻道:“怕是永安城中只人能打开。”
“谁?”霍长婴来兴致。
萧铎蹙眉,搓搓手指,方要开口便听见
“子笙呢,子笙在哪儿?!”
人推门而入,看向萧铎道:“臭小子!你长姐回来都不知道出门迎接!”
丞相聂然,乃其母聂贵妃堂叔。
而这位继位四皇子,癖好在史书之上也颇为晦涩,却令修史之人不得不记下,以致受尽后世文人口诛笔伐。
史称平帝四皇子,此生唯最爱便是——从小在身边服侍內侍,钟琴。
钟琴此人虽是內侍,因得平帝宠幸而位高权重,但是为人低调,从不擅言政事,从史书上看似乎是心扑在皇帝身上,但是拦不住此后数任帝王效仿,对內宦信赖更甚忠臣良将。
因人形成大殷此后历代皇帝宠幸内宦形势,以致末年宦官弄权,把持军政大权,甚至做出毒杀皇子之事,在风雨飘摇大殷心脏插上致命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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