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铎闻言,知道霍长婴定是从他们不知道地方挖出消息,便传来赵程集结侍卫。
“你不问问,是怎知道?”
霍长婴有些疑惑,侧头看眼面色坚毅男人。
萧铎背脊僵,转眸看向霍长婴,声音低沉:“是你,都会相信。”
触及萧铎灼灼视线,霍长婴眼皮跳,转移话题般翻出掌心,指尖在萧铎眉眼点,道:“看,是他告诉。”
忽想到什,霍长婴眸光转,唇角勾起抹讥诮,声音却夹风带雪:“若不是你,这城墙鼠洞是如何来?可是亲眼瞧着你挖通洞穴。”
“都说鼠辈狡诈,你若是说谎……”霍长婴边说边将修为迫近毛球元神几分。
“叽!不是,”毛球慌忙地摆着小爪子:“不是,只是太饿,走慢些才……”会被抓住,说着小黑豆眼向下望着,想捡起花生米,又畏惧眼前美人,小爪子伸又缩。
“嗯?”霍长婴眼睛危险眯。
小毛球个激灵,“城南巷子宅子太可怕,才和众兄弟搬家!真不是故意惹是生非!哪知道传十十传百,就成……就成集体大迁徙……”说着心虚地低着头。
霍长婴随意捏个诀,将小毛球罩在掌心中隔绝旁人视线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。
巴掌大小毛球,周身是淡黄色绒毛,只脖颈和四爪覆着绒毛雪白,耳朵小巧圆润,瞪着水灵灵黑豆眼,小胡子抖颤巍巍抖动着,正是只——小仓鼠。
蹲在少年掌心中小毛球,敏锐察觉到周遭异样,黑豆小眼睛中思虑闪而过,但在触及上美人似笑非笑眼神时,脊背毛毛陡然炸。
继而,它装作不知般抱着粒花生米,歪头茫然:“叽?”
霍长婴勾唇笑声,眸中却无甚笑意:“别装,说,这鼠灾是你捣乱?”指尖夹起黄符,虚空中浮动着压迫气息,直迫上小毛球灵台。
萧铎只感到少年修长微凉指尖在他眉眼碰即离,继而眼前便多个巴掌大小毛球,萧铎眉心跳,问:“这是?”
“仓鼠精,”霍长婴戳小毛球屁股,“你叫什?”
小爪子
霍长婴眼睛眯眯,问清楚毛球事情前后因果。
身后不远处赵程和众禁卫军,就看见他们将军夫人神神道道地冲着掌心说话,可,他们揉揉眼睛,明明什都没有啊!
就在众将士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去求太医王彭瞧瞧眼疾时,自家将军威压眼神凌厉扫过,均立刻收回在注视夫人视线,眼观鼻鼻观心立正站好。
“你?”萧铎走到霍长婴身边,眉头微蹙。
霍长婴见是萧铎,忙道:“知道是永安城哪里出问题,”他看向萧铎眼神认真,“去城南昌乐巷子。”
“叽!”
小毛球惊,花生米啪嗒落在霍长婴掌心中,灵台中那股子压迫气息,正以泰山压顶之势逼近自己元神,它鼻尖缩,颤抖道:“不是,不是!”
话说出口,小爪子忙捂住眼睛,仿佛只要看不见,眼前危险就不会发生般。
蜷缩起毛茸茸小团子,竟有些楚楚可怜。
霍长婴眼眸微眯,试探并未撤回,灵识在眼前毛团元神中转圈,眸中多些惊讶,这小仓鼠竟是个难得修为精纯,且毫无恶念小精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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