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密?”
刘夫人慢慢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红肿眼中满是疑惑,似乎是想不通这和自己丈夫死因之间有什必然联系。
霍长婴看眼萧铎,男人也正好看向他,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。
刘夫人将钥匙交给霍长婴,并且又告知个方位,便说再也不知其他,之后便由下人引着去后院看自家儿子。
霍长婴将钥匙握在手中,铜锁钥匙与普通
刘夫人刚刚受到丧夫之痛,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伤心,段话说着说着便有些颠三倒四。
孩子年幼,娘家又无权无势,霍长婴心头不忍,便柔声安慰句,“刘夫人节哀,千万别哭坏身子。”
刘夫人抬头看眼霍长婴,忍着泪水,目光虽然茫然,却不空洞,她喃喃道:“对,还有麒儿要照顾,他那小,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不在。”
霍长婴看她眼,心中叹息,身为女子最伟大便是为人母时坚强,似乎什苦难都能抗下。
待到刘夫人情绪稍稍稳定,霍长婴和萧铎交换个眼神,便柔声问道:“夫人可还记得,刘府尹是否曾将什放在夫人这里?”
异样,忙欠身问好,霍长婴有些尴尬地学着刘夫人模样,跟着回礼。
萧铎瞧见长婴这般模样,心头那些不悦扫而空。
京兆尹衙门已暂时查封,原本负责查案主要*员被杀,朝中时还未抽调出人手。
萧铎想下道:“过几日,恐怕会传夫人去大理寺问话,这件案子也要上报,今日不是正式问话,只希望夫人告知些刘府尹近日来异常。”
毕竟萧铎不是专职办案*员。
刘夫人拿着帕子擦拭眼角动作顿,惊疑道:“你知道什?”她说这话时,眼中多些戒备,身体不自觉绷紧坐直起来。
霍长婴将她反应看在眼中,也不多言,只俯身在她耳边说句什,刘夫人听后身体震,眼圈儿登时变得通红,泪水又涌出来。
“郎君确有东西让收着,”
她迟疑而戒备地看眼萧铎,后又想起两人之间关系,放下心来,抿抿唇下定决定般道:“是把钥匙,但也不知这是哪儿钥匙,钥匙直是郎君保管,但不知为何在临走前,他要将钥匙给,还,还说那些话。”
霍长婴沉思片刻,看向刘夫人眼睛道:“那,刘夫人可知其中有何秘密,刘府尹才要将钥匙交于你保管?”
霍长婴看眼男人,萧铎会意,给他个稍安勿躁眼神。
刘夫人点点头,略微沉吟道:“若说异常,便是他那日回来后,急匆匆地赶和麒儿回娘家,问为什不和们起回去,他只说衙门有事走不开,虽心里疑惑,但郎君话却不敢不听,”
想想刘夫人又补充道:“郎君近日来虽然时常不安,经常自己在书房待到深夜,但是直以为他是为案件而烦忧,却,却没想到……”
她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,她强忍着眼泪道:“与郎君相识于微末,那时他还只是个地方小官,后来步步走到这个位子,”刘夫人拿帕子抹眼泪,“永安城权贵那多,这些年郎君左右为难,生怕开罪哪个惹不起,”
“还不如早年在乡下安静和乐,虽也曾受过地方豪强胁迫,也好过在天子脚下却将命都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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