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,书斋老板又觉自己做件好事,心情愉悦地将银子收下。
长街之上,霍长婴下意识加快脚步,脑海中,林间石上两个男子纠缠不休身影挥之不去。
恍惚间,那画本上单薄小人似乎有生命,变成他和萧铎脸,露天席地,抵死缠绵。
霍长婴脸上正烧很,听见道有些耳熟声音。
循声望去,却见正是那日惊马之人。
霍长婴不满地皱皱眉,昨日他同萧铎说要洞房,虽多半是玩笑之言,但也放在心上,他也是男子,自然解男人身体变化。
昨日同萧铎胡闹之时,他明显感受到男人某处逐渐变化炙热,萧铎却只是兀自压制忍耐,绝不对他多做半分越矩之事。
那模样,他想想就替萧铎难受。
霍长婴啧啧撇嘴,心说萧铎这个古板端方性子,无非认为两人欢好必须在拜堂之后……想起昨日两人身体变化隔着布料打个招呼,他耳尖就阵发热。
摇摇折扇减轻下脸上飞起热度,山不就,便就山,霍长婴如是想着,好奇地翻翻那油纸本子,眼神不经意瞟功夫,仿佛被烫手,瞬间收回来。
东市,书斋。
临近除夕,家家户户年货早已备至妥当,原本热闹东市,只有零星几家铺子还开着。
“这,这……”
巷口尽处家书斋中,书生打扮青年男子正抄着手,踌躇着不知该怎措辞才好,他眼神四处看着,抬手擦擦额头冒出冷汗,终于艰难道:
“这实乃春宫也。”
那粗布麻衣男子正和人讨价还价地买着什,霍长婴探头看去,发现正是雪白狐皮。
他心下疑惑,念隐身咒,便尾随那人直至处小巷子中,那人在像是家大户人家后门处停下,不久有人管家模样人出来接狐
那画本子之上,粗糙画笔描绘两个纠缠在起赤|裸小人儿,却正是两个男子燕好之景。
笔墨简陋,却清晰简洁,小人纠缠在起却每页都是不同姿势,不同背景,霍长婴匆匆翻数页,脸上热度和心跳都在渐渐攀升。
仓促合上画本,霍长婴觉得……他眼前似乎有扇门,打开,诱人而又充满禁忌,吸引着他拉着萧铎同进|入。
乘书生还在同人攀谈,霍长婴反手迅速将画册收入袖中,随手放银子,转身利落地出店门。
那厢,书生见小娘子撂下银子将画本买走,抬脚欲追,但转念又想,无非是深闺女子好奇而已,也不会造成什大错,免得小娘子夫君若蓄养小倌戏子,她还不知自己丈夫癖好。
霍长婴修长手指把玩着折扇,转个圈儿,点在画本上,奇道:“本,本少爷要不正是此物?”
书生被追问甚是尴尬,他抬眼暗自瞥眼眼前人,身圆领短打,却面若桃花,看便是哪家姑娘小姐。
永安城民风开放,是以常有女子穿着男子衣袍上街,就连裁缝铺子也有专门做好合适女子穿着男式衣袍。
“这,这……”书生抬袖连连擦拭额头冷汗,若非画手年底都回乡过年,库存告竭,他舍不得上门生意,也不会拿这充数,着实是折辱眼前这人。
正当他着急之时,忽然看到进店香烛铺掌柜,书生神色喜追忙追上去攀谈,将霍长婴晾在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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