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铎圈紧怀中人,心中叹息,他怎不知长婴只是说说
霍长婴眸光闪闪。
萧铎见他出来,却抬头道:“凉州有异,河西节度使薛朝怕有反心。”
此言出,霍长婴瞬间明白萧铎担忧,河西地处大殷西北边境,占据诸多军事要塞,又与西域诸国,甚至突厥接壤。
兼顾吐蕃和突厥两个强敌,统兵七万余,若有反心,后果不堪设想。
霍长婴走到萧铎身边,手放在他肩膀道:“陛下要你出征?”
霍长婴虽说假借常家女身份,但他也并无女装扑粉,但他天生好相貌,加之府中又有萧绮罗这个骑马射箭巾帼不让须眉奇女子,府中下人奴仆便当这常姑娘亦是如此,从未生疑。
期间,萧铎虽食不语,但却常给霍长婴夹菜,甚至剥好虾壳只将鲜嫩虾肉给长婴。
霍长婴有些赧然,萧铎却是神色自然,当真如同丈夫疼爱体贴妻子般。
直看得萧绮罗啧啧摇头,笑骂道:“真是有媳妇忘姐,”萧老爷子咳嗽声,萧绮罗便忙又描补道:“和爹。”
萧铎面不改色,依旧替长婴剥着虾壳。
示惩罚。
霍长婴自觉这些年捉妖打鬼,皮糙肉厚,腰间冷不防被萧铎捏,却异常敏感麻痒,笑着向旁躲躲,追电此时却神经般颠跳下,令他险些掉下去。
萧铎忙将人拉回怀中,箍紧,将少年悄悄往自己怀中挪小动作瞧在眼中。
于是,萧将军心情愉悦地无视霍长婴“郎君”自称。
此时,跟在两人身后赵程,虽没听见两人说什,但却瞧见自家主子和夫人凑得极近,耳鬓厮磨调笑模样。
萧铎反手拉过霍长婴微凉手握在手心里,摇摇头蹙眉道:“还不清楚,只是消息旦坐实,无面案子怕是要定罪给薛朝。”
霍长婴心中明白,大殷贯作风,查不出悬案若当时有人谋反便股脑按在那人头上,萧铎如此说,便说明那案子八成是查不出所以然。
萧铎想查出这件事与霍家案子关联,但却处处掣肘,而永安城中妖气异动也在逐日渐强。
前路漫漫,要他和萧铎各自面对。
想着,霍长婴忽然笑声,顺势将人拉起来,用力环住萧铎腰身,“怎办,现在就在想你致仕,然后咱们仗剑江湖,多逍遥!”他长袖畅快挥,又落寞地在萧铎胸膛蹭蹭。
霍长婴见状忙笑着给两人人加块糖醋排骨。
萧老爷子满意地捋捋胡须,笑道:“还是长婴懂事,知道心疼这老头子。”
萧绮罗也跟着笑着附和。
饭后,霍长婴便拉着萧铎回房间,他还没忘今早买那本子龙阳春宫,萧铎要是在忍下去,他到底是看过几本医术,真怕萧铎忍出难言之隐。
屋内炭火融融,霍长婴洗漱后,便见萧铎正在桌案边看兵书,时不时蹙眉沉思,烛火跳动,昏黄光影从勾勒着男人硬挺五官,在喉结处落下片柔和阴影。
啧啧,那情状简直教人没眼看。
而他如今还是孤家寡人,赵程心中哀叹声,决心要去永安各大媒婆那里走走。
崇仁坊,晋国公府。
自从萧老爷子回府后,晚膳便摆到主厅中。
萧老爷子常年游历在外,也不是拘谨刻板脾性,是以家人围在起,虽看似规矩,但实则温馨非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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