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命人加坐席却不加桌案,这般做法,与那宴席之上,皇帝兴起赏赐给大臣歌姬舞女并无不同。
众人只冷眼瞧着,各自心中打着算盘,不知是晋国公家这位近日来炙手可热萧将军,是否因拒绝皇帝赐婚而惹怒陛下,是以,众人便如同看不见萧将军身边还坐着个人般。
晋国公也只是含笑冲霍长婴点点头,在众人看不见时候,转头冲霍长婴眨眼,示意他安心。
霍长婴唇角抽下,往萧铎身边靠靠,他自是知晓这宫宴规矩,但心中并无多少恼意,反而正得他意,离阿铎近,且不用跟那些女人周旋。
端起酒壶自己斟杯,入口醇香绵厚,霍长婴微微眯眼,惬意地瞧着
傍晚,霍长婴只远远地跟在众游园贵女命妇身后,瞧着前方簇拥着王皇后逛园子。
王皇后史称嘉顺皇后,出身清贵书香世家,母家在朝中也多任文职,没有多少势力,霍长婴偷眼打量着远处雍容华贵王皇后,心说,能在后宫前朝倾轧中,稳居皇后之位,即便太子病逝后,三皇子立为太子,皇帝也未曾动过废后念头人,想必也并非只如史书所评——温顺谦恭。
霍长婴路跟在后面,留意着周围异样,而那股子妖气却像是销声匿迹般,行人路经太液池旁,竟也无甚大事。
而他特意留意慕嘉颜,发现那姑娘倒也无异样,同往常般和人说笑,在人群中就想朵向阳花,全完不见同萧铎剑拔弩张时神情。
暮色|降临,宫中张灯结彩,新年喜气洋溢在宫中。
,琢磨起来却又想不出什,忽又想起两人方才古怪态度,便笑着问道:“她同你,有何渊源?”
萧铎闻言,身体僵,握在霍长婴腰侧手逐渐收紧,像怕人忽然跑般,却终究开口道:“两年前,她曾让福王叫官媒上门,而且……”
萧铎顿顿,蹙眉道:“那官媒被赶走后,她便教人屡次三番往国公府递刺绣,衣衫等物,还常到当差之处拦马。”
“后来,便直接让赵程将人绑送去福王府,请他管教女儿。”
霍长婴唇角抽,萧铎说这话时,神情坦荡,全然没有怜香惜玉自觉。
钟声响动,宫宴开席。
夜风阵阵,冰冷凉意带着殿內香炉中袅袅香气,缭绕在红毯之上胡旋舞女旋转裙裾上,琵琶丝竹,箜篌悦耳。
主座之上,便是帝后二人,皇帝威严庄重,皇后雍容典雅,共同笑着接受众臣朝拜。
靠近主位宴席坐便是后宫嫔妃与皇子公主,再往后排坐着朝中大臣,命妇贵女则是另辟屏风格挡。
霍长婴本应与命妇贵女处,但开宴前,皇帝却忽然出声,命人在萧将军身边放两张坐席,却不另加桌案,是以霍长婴得以同萧铎处。
他好笑地侧头看萧铎眼,伸手拍拍他肩膀道:“阿铎,终于知晓,为何你这些年桃花凋敝至此。”说着,叹息般摇摇头。
“不是,”萧铎蹙眉,握紧霍长婴手,有些着急:“是因为,”
“知道,”霍长婴忽然打断他,指尖挑下干将剑柄平安结,懒懒笑道:“有珠玉在前,你自是念念不忘。”
萧铎见少年眼眉梢得意,心中也是高兴,笑声附和道:“自然。”
两人回到拿出庭院便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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