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话说出来,不仅化解尴尬,还顺道赞扬皇后容貌。
王皇后贤惠笑道:“臣妾年纪大当不得‘绝色’二字,不过看那孩子眉眼倒真同承嘉有几分形似,瞧着也是打心眼儿里亲近。”承嘉公主是王皇后亲生女儿,虽然只有十三岁但眉宇间已有王皇后当年风采,只仍是团孩气。
边聂贵妃看高座之上帝后和谐,指甲掐进掌心,笑声道:“瞧着,还和太子长得还像呢!”
此言出众人皆是噤声,却又纷纷偷偷打量起萧铎带来女子,细看之下均是不由惊叹,鼻梁唇角轮廓真有几分肖似。
高座之上皇帝脸色微冷,皇后闻言也悄悄收回在霍长婴脸上打量视线,压下心中丝疑惑,笑着打圆场道:“聂妹妹不是说准备新鲜玩意儿,还不拿出来让大家瞧瞧?”
忙帮他顺气,好笑又无奈道:“这般玩笑你就受不住,日后咱们亲昵之时,若说些更加过分话,你可怎办?”
萧铎也不知是被酒呛得,还是被霍长婴这露骨话撩拨,耳朵已是通红。
他们这里番动作,却是引起首席之上帝后注意,帝后两人凑近低声几句,便听见皇帝笑着唤道:“——长风将军。”
萧铎理下衣摆,应声上前。
皇上道:“朕还曾想将承嘉指给你,如今看来,却是险些拆散对好姻缘啊。”
萧铎恭敬道:“内人蒲柳之姿,不比公主金枝玉叶。”
侧坐下聂贵妃,忽然哼笑声,小声道:“将军不也是宁愿要蒲柳之姿,也不要那金枝玉叶?”声音夹杂在琵琶声中,似不甚分明,却恰巧能落入帝后耳中。
皇帝面色沉,眼神扫过聂贵妃,聂妃瞬间噤声,只是垂眸看着自己鎏金护甲,面上似有不甘。
皇后却只是含笑不语,像是从未听见聂妃冷嘲热讽话般,侧头与皇帝耳语几句。
便见皇帝神色稍霁,哈哈笑道:“萧将军还说不是绝色,朕瞧着倒是同皇后年轻时有几分相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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