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婴看着嘉颜,笑笑,他其实并不觉得嘉颜有错,甚至很是羡慕,世间女子本就不易,能像嘉颜这般爱时热烈,放手时又洒脱又有几个。
他将那银针收下,并且说同萧铎会留心,忽又想起今日嘉颜识破他使术法事儿,眼中多些犹豫。
嘉颜却像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似得,忽展颜笑,那笑容灿烂得如向日葵,“这永安城里,谁没有秘密啊。”她说着冲两人挥挥手,转身向候在侧福王府侍卫走去。
走得远,嘉颜仰头深吸口气,永安夜里冰冷空气瞬间蔓延肺腑,她忽然感
嘉颜听见忙道:“是特地来感谢夫人救命之恩!”
今日马场惊马,虽在外人看来是萧铎雷厉斩马,但只有两人知晓,是霍长婴术法让惊马减弱攻击力,否则,即便是萧铎也没有万全把握,在杀马后惊马不会继续伤人。
是以,两人对视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。
当下也不再说什,两人便直接下马车,三人避开侍卫,到处谈话。
嘉颜县主见到长婴后,才试探问道:“今天是你救,对不对?”她见霍长婴不说话,便接着道:“自己清楚,仅凭自己,今日是躲不开,”
脚步声合着驾车侍卫怒斥:“什人,胆敢拦国公府马车!”
而马车前方道少女清朗声音传来,“萧将军,是。”
车内两人皆是僵,都听出来此番胆大拦车正是嘉颜县主。
霍长婴从萧铎身上下来,他瞧着沉下脸萧铎,在心底叹息声,姑娘,你来真不是时候啊。
而那厢,萧铎面上带着明显不悦,他见长婴整理好衣衫,才伸手撩开马车帘子,冷声道:“永安宵禁,半夜三更姑娘家还是不要在外行走,否则,”
她看长婴沉默不语,萧铎甚至眼底有着隐约戒备,心里苦笑声,道:“不是想试探什,”声音里难免带上些落寞,她摊开手掌,掌心中帕子里包着,赫然是根细如牛毛银针。
“是从那马背下捡到,”嘉颜解释道:“这般细针并不常见,陆大人家马匹又是难得良驹,又怎会无缘无故惊马呢?”
霍长婴眉心微蹙,他接过嘉颜手中帕子,面色愈发凝重,那银针上缭绕着浓郁黑气,确不常见。
嘉颜见到两人认真起来,松口气,“还以为你们会不信,”而后她看向沉着脸萧铎笑下,“萧将军不必担忧,嘉颜虽不是金枝玉叶,也好歹是王府贵女,是万不会觊觎有妇之夫,”
她看眼萧铎和霍长婴,虽然心里仍有些苦涩,但忽然放下畅快,也让她愉悦,“你们……好好过日子吧!”
他沉着脸看向嘉颜,“别怪萧某无情。”
嘉颜县主被萧铎目光看得哆嗦,她咬咬唇,继而上前步,瞪眼道:“拿父王令牌算不得犯禁,再说也不是要找你,是找,找……”她想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称呼霍长婴。
正待萧铎不耐烦要吩咐侍卫将她架走时,嘉颜忽然闪开侍卫,鼓足勇气大声道:“要找将军夫人!”
空气时凝滞。
马车内,霍长婴被嘉颜县主这声嘹亮“夫人”喊得有些尴尬,他轻咳声,拍拍萧铎肩膀示意无事,改变声线,问道:“县主有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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