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婴点头,他撑起身道:“据观察,此行中确实有王皇后人,她对提防情有可原,”说着,他抬手推开男人越皱越紧眉头,道:“别皱,显老。”
萧铎拉下长婴不老实手,握住,“长婴,这不是小事儿。”
霍长婴被他看得阵心虚,他当然知道这并非儿戏,虽如他所说为太子征得军功、名声,但假总归是假,若那日太子登基恐把柄落人手中,或王皇后不安,他随时都有送命可能。
可若非如此,他阿铎便再也找不到。
不想让萧铎担忧,霍长婴拍拍他手,扬眉道:“若真到那日,捏个决让他们把这茬儿事忘不就可以吗,再说,太子命现在还在手上。”
不同于往日或缠绵或温存,此时这个吻带着近乎痴狂迷乱。
劫后余生庆幸,多日不见思念,浓厚而热烈感情瞬间燃烧两人理智。
霍长婴微仰头迎合着男人,双臂紧紧地还住男人腰,生怕抱得松些人就会立刻从眼前消失般,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子里才罢休。
不知过多久,亲吻逐渐缠绵,若即若离间,萧铎尝到丝咸涩味道,温温热热。
他停下来,看着霍长婴眼睛:“你哭?”
着自家将军伟岸略带僵硬背影,只觉将军为大殷真是忠肝义胆,殚精竭虑,还要与太子殿下彻夜长谈国家大事。
年轻士兵,心里充满崇敬,握紧手中**,站得笔直笔直。
果不其然,卧房内燃着盏小灯,将那人剪影映照在单薄窗纸上。
萧铎放在房门上手却顿住,他总算知道人为何说近乡情怯,日思夜想人近在眼前,他竟生出莫名胆怯。
低头摩挲下手腕红线,萧铎深吸口气,似乎鼓起勇气般深吸口气,抬手就要推门。
说到这里,萧铎想起今日战场之事,便
霍长婴眨下眼睛,抽抽鼻子别开眼道:“谁哭,莫不是将军被西北风沙迷眼。”
萧铎只定定看着他不语,半晌轻叹口气,将人用力揽进怀里,低头埋在长婴脖颈间,声音闷闷地传来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男人声音沙哑,复杂情绪让霍长婴登时软心肠,偏头柔柔吻上去。
两人路纠缠到床榻上,半晌才气喘吁吁分开,讲两人各自情况说个清楚。
“不知道王皇后如何说服陛下让‘刚刚病愈太子’领兵出证,”萧铎听完,心里担忧又涌上来,“但依王皇后性格,她不可能对你没半分提防。”
手底轻,房门却从内打开。
还未等萧铎反应过来,霍长婴便探出身子把将人拉进来,反手迅速关门落闩,手腕翻转迅速拉起结界,阻隔屋内声响。
做完这些后,霍长婴才转身靠在房门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家阿铎,轻轻扬唇道:“将军,别来无恙啊。”
眼前长婴卸去伪装,少年清隽模样,眼角飞扬双唇轻启,眉目间全是情谊和思念,面上却偏要做出副云淡风轻样子,可眼底青黑,周身风尘泄露他这几日是何等焦心。
萧铎只觉脑海中嗡声,思念、喜悦、心疼甚至是愧疚瞬间将他理智淹没,再也顾忌不其他,大步上前,把抱紧那人,低头几乎没有章法地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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