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袍人就像他变成乌鸦,扑棱棱地消失在广阔天空之中,再也没消息。
而
两人赶到白城县衙地牢时,就只看见有许多黑鸦从府守卫森严衙中飞出。
霍长婴直觉不妙,来不及多想,手中黄符飞出,却也晚步,只打落其中只乌鸦。
可等人前去查看,却只在草丛中发现片染血黑色布料。
“这是怎回事?”萧铎问道。
霍长婴盯着那截布料眯眯眼,却不答只说声:“去地牢!”
那时候他故意作弄,萧铎面红耳赤动作生疏,如今这人做来却仿佛老夫老妻般自然流畅,想着霍长婴不由笑笑。
“怎?”萧铎见他笑,自己眉眼间也染上些笑意。
霍长婴抿抿唇,低头笑着接过粥碗,自己喝个干净,几日昏睡他是真饿。
“没事,就是想起来咱们刚见面时,让你喂喝药,其实直想跟你说……”霍长婴笑看向萧铎,面前男人面上虽多些边境风霜,但却愈发沉稳坚毅,好似有萧铎在,他那颗七上八下心就能安放般。
看着看着,霍长婴时间恍神,只觉越看越心里喜欢。
晚,萧铎也没能及时赶到。
他那时死后去奈何桥,却又被鲤鱼待会人间,重生他,从霍家灭门案中逃脱,却忘记许多事,被师父带走,修习捉妖之术,九年后再次回到永安城……
九年前霍家灭门案子是否跟他和太子是双生子身世有关?是有人知晓他身份,亦或是皇帝想斩草除根?可若是如此,为何当年他还是婴孩时便动手?
那双鱼耳瓶又是什,竟有回溯时光能力?
念及此,霍长婴又想起曾今进宫时,偶然瞥见含光殿内那个奇怪瓶子,似乎与梦中所见有几分相似,那王皇后是否知晓这件事?
果不其然,本应关押黑袍人地牢此时空空如也。
“师父曾经说过,师祖曾收过弟子,”霍长婴看着空荡荡地牢,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声音同萧铎说道:“据说此人出自世家大族,资质聪慧,却偏爱钻研歪门邪道,尤喜寻觅世间禁术。”
他眼手中布料道:“听师父说起这人还常常化为乌鸦,以此来逃脱师祖责罚。”
“你怀疑他便是……”
霍长婴摇摇头,“不知道,也许只是巧合。”
“你想说什?”萧铎见他这般冲着自己发呆,有些好笑。
被萧铎问,霍长婴回过神来,脸上难得微微发热,凑到男人耳边,“直想跟你说,”他抿抿唇,垂眸看着萧铎近在咫尺红彤彤耳垂,压低声音忍笑道:“勺勺喂药,太苦!”
萧铎:“……”温馨气氛烟消云散。
萧铎好笑又无奈,正想去抓哈哈笑着抽回身霍长婴,就听见门外有侍卫禀报声音响起。
“禀将军,黑袍人企图冲出地牢!”
师父啊,师父你究竟又知道多少呢?
看似真相被解开,却又带来更多疑问,霍长婴烦躁地捏着跳疼额头。
等萧铎端着粥碗进来时,就见长婴眉心紧蹙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。
“吃点东西吧,”萧铎坐在塌边,贴心地吹吹,才喂到长婴嘴边:“再过几日,便能回程。”
霍长婴就着萧铎手喝几口,忽又想到两人初见时,他调侃萧铎让他喂药时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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