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可坚持大概个小时吧,就实在不行。
他没看过这种话剧,这是什表现形式?所有人都是大堆内心台词,大堆独白,大堆情感抒发。场景切换经常没有任何提示,上秒还说着台词演员,下秒突然就起身开始把这张桌子搬到那里,那张椅子搬走,大塑料纸往地上铺,完成从公司到饭店场景转换。
期间费可瞄无数眼陆邢文,陆邢文看得入迷,甚至没注意到费可几次转头。
费可开始怀疑自己艺术欣赏水平。
怀疑会后,费可终于睡过去。
“哦,好,对不起,知道。”费可急忙回答,努力想做出跟陆邢文样表情。
估计不怎样吧,因为费可自己都觉得自己笑得很僵。
剧场还挺漂亮,座位大概有两三百个。费可没看过话剧,不知道这剧场算大还是算小。他们离舞台很近,灯光暗下来,陆邢文就坐直,摘下墨镜。
剧名是《天》。
第幕开场,费可就懵。
约会第场活动,看话剧。
到达剧场时,冯杰叮嘱:“话剧两个小时,就不跟你们去,看不懂你们艺术家东西,想睡觉。出来后你们起吃顿晚饭,位置已经订好。到时估计还有不少狗仔会跟着,以你们名义给他们订奶茶点心,你们出来记得跟人家微笑下。这批人至少会跟你们半年年,抬头不见低头见啊。”
“本来想安排你们些轻松活动,但邢文早就想看这部话剧,这些天直忙,只有下午有空。明天他就要全国各地跑做路演,只好下午看。你要觉得困呢,就放心睡吧,别不好意思。”冯杰最后下车前跟费可说道。
费可有点疑惑冯杰最后那句话,自己就是再没艺术细胞,也不能够跟影帝看话剧看得昏睡过去吧。
事实证明,费可还是太年轻。
费可被叫醒时候,演员们正准备谢幕。
陆邢文侧过头,用微笑表情冷冷地说:“谢幕,鼓掌,微笑。灯光亮后,狗仔就开始拍照。”
费可赶紧
舞台上没有人。
只有旁白,不断地说着台词,从个男人睁开沉重眼皮开始说。
全场两三百人在开场十分钟内就看着空无人舞台。
只有布景,说是布景,也只有张床。床上甚至连被子都没有,只有张白色大塑料纸。费可之所以深深记得这张塑料纸,是因为接下来两个小时,这张塑料纸将轮番扮演被子、衣服、雨衣、野餐垫、窗帘、地毯、海水等。
还好十分钟后终于有演员出场。
下车,陆邢文换个人似。还是那身衣服,还是那个酷酷大墨镜,可他整个人气质都变,他只不过稍稍做微笑表情,立刻令人如沐春风。
他所有不耐烦,所有距离感,全都收起来。
仿佛有双重人格。
进剧场时候,陆邢文凑到费可耳朵边,似乎想说什。费可急忙专心听,却什都没听见。他疑惑地看看陆邢文,陆邢文低声说:“假装交谈,自然点,这你都不懂?有认识人排队却句话也不交流吗?这符合你人设下行为逻辑吗?”
分明是训人语气,可陆邢文表情却很温和,仿佛正在进行不过是最最常见“今天天气不错”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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