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遇到小和。
“这没什。”陆邢文说,“每个人内心深处,都有些不愿提及黑暗情绪。你有,也有,这很正常。表演是种需要让观众共情艺术,人们永远不可能因为虚无情感而感动,只可能因为他们也体会过真实而激动。好表演,永远需要演员将自己真实情感表露出来。当然这种情感只是从们内心提取出来放大,并不是百分百展露出来。你今天做得很好,不需要对自己流露出内心最深处情感而感到羞耻。”
“每次表演,都在向观众展示内心。可你看,是个在镜头底下,bao露得明明白白人吗?观众会因为表演,知道内心,知道童年,青年时代吗?”
费可摇头。
陆邢文笑:“他们能感受到,只有每个人都曾经历过内心最真实感受。不用害怕去表达,们都是样。”
个叔叔……”
陆邢文心揪下,有些失控:“他打你?!”
费可忙说:“没有!没有打,妈不会允许。只是……那时候很小,很怕他,总觉得他态度他说话语气,让人很不舒服。他没有打过,可总觉得他不喜欢,他会打。那时候……总是很害怕,害怕他来家里,害怕妈妈叫跟他说话跟他玩,害怕他跟妈妈真结婚。”
费可有些羞怯:“那时候太小,很傻……”
陆邢文摸摸他红肿脸,冰冰:“不傻,你只是个小小小孩。”
个需要人保护小孩。
费可说:“很害怕,可是不敢跟妈妈说,因为妈妈……也很辛苦。”
而这种恐惧情绪太过强烈,在每个深夜都陪伴着费可。后来妈妈跟现在继父结婚,费可在很长段时间内,仍害怕继父会翻脸,会讨厌他。后来,继父对他真很好,恐惧才慢慢消散。
可这种害怕,似乎在他内心留下块阴影,永远也去不掉。
费可将它藏在心里最最深处,不去想起它,不去提起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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