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穆,这是怎回事啊?”李婶犹豫着把手机递给,脸上神情很是担忧。
接过手机,看却愣住,上面是条刚收到短信【请在明天之前把身体检查报告发到这个邮箱
“刚刚你电话响。李婶不懂这个,又担心有人找你有事,拿起来想接通,按几下,就出来这几个。”李婶见不说话,再次开口道。
“没事,可能是发错,都不认识这个号码。”把手机放进口袋,故作轻松地道。
李婶瞬间皱起眉,挡在面前,“小穆,李婶虽然是个乡下女人没什文化,但是你别把李婶当傻子。”
昏暗小房间中央放张手术台,躺在上面,两个戴着口罩人手里拿着刀正点点划开肚子。那感觉很清晰:手术刀贴着皮肤冰冷质感,肉被割开时钝痛感。头上开始冒汗,因为疼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那两个人却丝毫没有注意,只专注于手上动作,冷冰冰眼眸中不带丝感情。最后其中人伸出手,从肚子中掏出鲜红肾脏。
…
猛地坐起身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原来是梦。
伸手抹才发现额头上全是汗,努力平复着呼吸,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只是做梦。
“李婶你别多想,真不认识这个人。上班该迟,先走。”说着慌里慌张地就想出病房。
李婶把拉住,声音也大起来,“什手术?为什要你检查报告?小穆你到底瞒着们要做什!”
拼命掩饰着,甚至想扒下李婶手往外跑。李婶死死地拉着,怎样都不让步。眼见病房里其他人开始注意这边,没办法,才拉着李婶走到边,跟她讲卖肾事。
“你…你这
病房里安静得点声音都没有,扭头,妈闭着眼沉沉地睡着。轻轻起身走到窗子边,已是深夜,暗沉天空中看不到丝星光。梦里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,闭闭眼,努力压下心底恐惧。
原来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罢。
第二天早李婶就来,这几天去超市上班时候都是李婶在帮忙照顾妈。已经想好,卖肾事情谈好以后就把超市工作辞。说实话并不是太清楚失去个肾身体到底会受到多大伤害,不过想来,做手术后后,再去做超市里那种体力活,是不可能吧。
跟李婶道谢以后就急匆匆地往超市赶。上公交车过几站才发现手机忘在病房。因为担心如果出什事李婶找不到,又赶忙下车往医院跑。到医院,刚刚推开病房门就发现李婶手里拿着手机,脸上表情忐忑不安。
“李婶,怎?”急忙看向妈,她还在睡,周围也没有医生,不像是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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