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变成这个样子,还是只记得你。”
易天楞楞,垂下目光没说话,但是在听到徐冉后面低声说“这下好,也不用想把他接出去”时猛地抬头,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冷地问:“把他接出去?什时候答应过你这种事?”
徐冉冷笑声,“你现在当然不会让他离开,同情游戏没玩厌而已。”
易天看向站在徐冉身后贺旭东,贺旭东哭丧着脸副“饶吧就是嘴贱”表情。
徐冉接着道:“抑郁症病人最需要家人关心,他没有家人只剩下你,如果你真治疗半就把人给扔,那他也就只有等死份。想把他接出去治疗,有几个师兄做这方面研究。”易天开口想说什,徐冉冷着声音打断他:“但是现在就是你同意也没办法带他走,他不理别人,只对你还会有反应。在你身边也许还有恢复可能,如果把他带走反而可能会害他。”
第二天徐冉来时候易天跟穆然刚刚吃完饭,易天正给穆然擦着嘴巴,也不故意避着别人。刚刚给徐冉贺旭东开门阿姨走过来低着头专心收拾饭菜,眼珠子都没往旁边转下。倒是贺旭东站在远处瞪着眼睛望着易天,看外星人样。
徐冉白他眼,走过去看穆然,见人还是呆滞得没有反应,皱眉问易天:“今天还是不吃饭?”
易天嗯声。徐冉在旁边盯他会儿,突然挑眉问:“他昨天和今天怎吃饭?”说话时又扭头看看正擦桌子阿姨。
易天却也不避讳,大大方方地承认,“喂。”刚刚才缓过气正走过来贺旭东冷不丁又听见这句,口气又险些没提上来。
徐冉却没太在意,只是继续问:“他能配合?”
从徐冉解到易天和穆然事到现在不知道对易天冷嘲热讽多少回,易天从来都不跟她计较,但是这次他却没再沉默。他看着穆然,话却是说给徐冉听,“只说次,不会。”
徐冉看他眼,脸上是明显不信任。但她也没再说什,只是面无表情地拿出药又交代些注意事项。
易天认真地听着,偶尔会问些问题。
临走前徐冉看着始终双眼无神呆滞地坐在沙发上人,对着易天轻笑起来,“那些资料你也看吧。这人不像你想那卑鄙下作,会不会很失望?”易天低着头看药没回答,徐冉收起笑容,声音慢慢冷下来,“你把他当成只老鼠,点点扯断他手脚打碎他骨头,最后还踩着他尾巴谨防他偷你脚边饼干屑,好不好玩?”
易天还没什反应,旁边贺旭
易天点点头,“简单指令多说几遍他能听懂。”徐冉听他话,从旁边阿姨端上来果盘里叉颗蓝莓,轻轻碰碰穆然嘴,温声道:“穆然,张嘴。”
穆然没反应,徐冉也不气馁,反复说七八遍,人却还是呆坐着没动。易天在旁边皱紧眉头看他们,心里疑惑刚刚吃饭都还好好,难道病又加重?
徐冉若有所思地看易天眼,把叉子递过去,“你试试。”
易天接过来,照着刚刚吃饭时喂穆然动作和语气,只说遍“张嘴”穆然就微微张开嘴巴把蓝莓吞进去。
徐冉重重地吸口气,气得笑出来,“真是讽刺,他居然只对你声音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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