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反应几秒才想起辅导数学这事儿,刚打起精神顿时有点犯蔫。
他不喜欢学习,尤其讨厌数学,乔修远曾说过句很过分话,说他这智商,基本和数理化告别。
在他看来,既然无所不能乔修远都教不会他,更别说越歌。
“不急,你慢慢吃。”
反正也没什事,江画回座位拿数学书,又回到第排,在桌子旁来来回回打转。
洗手间只剩下江画自己。
他原地定格半晌,身体塌陷般软软倚靠在洗手台。
系统说:“看到吧,就是这种白莲花,如果不带歪,这辈子不知道养活多少打劫,他不教人改邪归正,反而推波助澜!”
“”
系统彻底洗脑成功。
说话时,他眼皮微垂,浓密睫毛挡住眼底情绪,在白皙眼睑上落下小片阴影,不经意间流露出点不安配合那张无暇外貌,不自觉会让人生出保护欲。
江画本来还尴尬到脚趾抓地,恨不得用脖子上领带勒死刚才自己,看见这幕,心头突然软,下意识说:“不是那个意思不对,不是真要钱!”
时机是解释不清凑巧,江画抓耳挠腮地措辞,系统看不下去。
“有什可解释,你练习不就是为跟白莲花演不良少年。”
江画愣。
江画心脏骤停。
见他没反应,越歌偏下头,朝前挪半步,递过钱说:“如果你有急用话。”
江画看看那张钞票,又看眼越歌,突然朝后退两步。
不是亲身经历,根本无法体会遇见个真白莲花震撼。
反正江画是觉得见鬼。
边自娱自乐,他边偷瞄着越歌。
开始那股好奇心不但没有被满足,反而因为对方次次白莲行径,而被刺激加倍。
无论搭建起怎样关系,好奇心似乎都是无限可能开始。
江画从来没有哪刻,这认同系统说法。
十二点十分,刚午休十分钟,回教室路上,江画还纳闷越歌怎吃饭这快,走进空荡荡教室才发现,越歌正坐在位置上啃面包。
越歌家庭条件并不富裕,他居住地方是江画在A市从未踏足土地,在吃面包,也是江画从没尝过东西。
含着金汤勺出生江少爷上前好奇地问:“你就吃这个啊?”
越歌看他眼,咽下嘴里食物才回答:“嗯,你急吗?”
是啊,他没必要解释啊。
系统:“为入戏,你甚至可以收钱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听见系统声音,江画再度朝越歌望去时,却发现他已经把五十块钱收起来。
越歌又朝江画笑下,杏仁眼弯出弧度:“这样话,先回去。”
说罢,越歌转身走,离开步子不疾不徐,如往常淡然。
他这举动让越歌会错意:“是不够吗?教室里还有两百块,都可以借给你。”
顿顿,越歌露出善解人意笑容:“如果手头实在紧,不用还也没关系。”
诧异抵消部分尴尬,但凡关系熟点,江画都想上前摸摸越歌脑门,看他是不是发烧。
他实在忍不住,憋出句:“你、你是不是傻?”
越歌脸上浅笑稍稍收敛些:“昨天晚上事,直不知道该怎谢你,如果有什需要,直接告诉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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