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咬着吸管,看着咖啡店若有所思。
嗨街人流量比校区小店更加密集。
周大嘴说没错,绿贝咖啡馆内确实有很多人排队,透过玻璃,根本看不见白莲花脸。
不过光想象就能想象出来,越歌肯定是笑意盈盈,态度亲切对待每位客人。
人挤人景象愣是把江画看热,他眺望几眼便觉得无聊,直接吩咐司机回家。
江画不想知道他遇见谁,就想知道他为什去这久。
他面无表情地质问:“你知道等多久。”
周大嘴讪讪挠头:“没办法啊,班长长得好看,排队妹子大堆,也没法插队。”
“班长?”
“对啊。”
也没怎,就是拿无辜他当挡箭牌,说他是在交往男朋友,把表白女孩气哭而已。
被陌生女孩投以敌意目光,当时江画就想骂人,却被赵夜白先步捂住嘴。
当时,赵夜白凑到耳边小声威胁:“说话就亲你。”
江画:“?!”
江画活十七年,从没遇见过这种变态,那天晚上回家,他真做晚噩梦。
江画用力点头,气得喝大口果汁。
虽然没近距离看过‘夜话’成员,但赵夜白这个名字,周大嘴却不知道听多少次。
光是从他女神姚瑶嘴里,起码就听过三十次。
“赵夜白不就那乐队主唱。”他说。
“哈?就他?”
周大嘴这嗓子,把几人视线都喊过去。
他来,江画立马迎上去说:“走走走,这有神经病!”
“啊?神经病?哪呢?”
周大嘴好奇张望,刚想说话都忘。
只是草草扫眼赵夜白等人,周大嘴就头雾水地被江画推走。
离开时,广场上终于响起音乐声,声音大到密闭车厢都能隐约听到。
周大嘴恋恋不舍地扒着车窗:“画儿,不能听会吗,就小会儿,不然白
周大嘴扭身子,透过车窗,竭力朝斜后方指去:“就那家店,班长好像在那打工,你手里西瓜汁都是他做。”
在他所指方位,是嗨街尽头角落。
那里坐落着间中型咖啡馆,店面和店名都很有格调。
江画喃喃:“绿贝?”
是有保镖说越歌在咖啡店打工,今天中午,越歌也说过晚上要去打工。
当时景象历历在目,江画将果汁杯捏变形,捏着捏着,突然发现杯子logo有点眼熟。
logo是只咬吸管绿色小恐龙,刚才赵夜白手里杯子,似乎是同样恐龙。
江画脸色变,恨不得没喝过。
“你这在哪买?”他问周大嘴。
“在附近咖啡店。”周大嘴拍大腿,突然朝他挤眉弄眼:“对,你猜遇见谁!”
江画有点傻眼,很快心有余悸地捂住耳朵:“幸亏没听,听肯定做噩梦。”
周大嘴失笑:“画儿,他到底咋地你。”
“”
回忆上头,江画又愤愤喝口西瓜汁。
赵夜白怎他?
远离神经病后,江画嫌热,径直朝停车位置走。
周大嘴追着问:“画儿,还没看演出呢!”
“不看!”
回到车上,周大嘴还没搞清楚状况:“咋地这是?”
江画大概说经过,周大嘴有点懵,把手里西瓜汁递给他问:“你说那天神经病是赵夜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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