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药,江画正想穿衣服,越歌突然抬手滑过创可贴,江画疼得缩,脸奇怪地看他,越歌却很自然地拉上衬衫,甚至颗颗替他系好扣子。
江小少爷被人伺候惯,也没觉得不自在,只觉得白莲花可真贴心。
药都上完,再在医务室呆着也没意义,秦扬咬人事学校不可能无视,越歌决定带江画去找老师,但江画磨磨蹭蹭地,直不站起来。
江画问:“你说那坏东西会不会再外面等着咬。”
被关在漆黑柜子几个小时,江画这两天在家里睡觉都开着门,然而这个阴影还没消除,转瞬对狗又有阴
“可以。”越歌嘱咐:“这几天不要沾水。”
江画试探着动动肩膀,问:“那洗澡呢?”
越歌将药品放回原处:“沾水可能会留疤。”
江画惊,赶紧摇头:“那不洗!”
“天气这热,会变臭。”
越歌很少见皱起眉,但江画别着头,完全没注意。
“怎样?很严重吗?会留疤吗?”江画眼睛都闭上,问战战兢兢。
半晌,越歌敛下神色说:“不会,不是很深。”
秦扬没有想象中咬得重,看起来吓人,其实只是表面破皮,江画反应那大,纯粹是因为他痛觉神经敏感而已。
“呼,那就好。”
越歌沉默须臾,叹口气:“来给你上药。”
也行,不出去就行,江画点头。
夏季校服是薄薄短袖衬衫,因为有扣子,所以不用把整个衣服脱下来,解开扣子露出肩膀就好。
江画点自觉都没有,黑白分明大眼睛看着越歌去药柜找药,又看着他走近,最后变成看着越歌站在身前。
有那瞬间,越歌想到脑细胞有限,只会专注观察主人举动小奶狗。
“那在家不出门,就不会流汗。”
越歌脸上闪过抹笑意:“买些防水创可贴。”
“为什不直接说。”
江画有种被耍感觉,但想到白莲花属性,又狐疑自己可能想多。
越歌可是朵濒临绝迹白莲花,就算现在对他可能有点成见,应该也没到耍人地步。
越歌熟练地消毒上药,药水刺激江画抖抖,另只胳膊撑着床铺,只露出绷紧精致侧脸。
他不知道,他现在样子就像只受伤、脆弱任人宰割幼崽,既可怜兮兮,又可爱得让人更想欺负通。
越歌上药动作很轻,每次江画颤抖,他就会停下来让江画适应,上药时间被拉长,在那些中场间隙,眼眸会稍稍偏移,停驻在锁骨抑或颈部线条上,偶尔不经意,也会扫见点若隐若现红缨。
但他眼波平静,就像只是单纯在观察什。
五分钟后,老师还没回来,越歌将棉签扔进垃圾桶,细致贴上大片创可贴。
他声音有点僵:“先把伤口露出来。”
江画乖乖点头,解开半衬衫扣子,伤口处血水和衣料黏连在起,他只是稍微动动就疼抽气,咬牙试两次,转向越歌:“你帮弄,不敢。”
越歌稍作犹豫,默默把药水放在旁,俯身掀开江画衬衫,动作小心轻柔。
很快,伤口裸.露出来。
整齐两排牙印,凹陷出渗着血,两颗犬牙咬得最深,片白腻皮肤上,狰狞伤口显得非常碍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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