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懂什意思,江画照做,含住香烟滤嘴,又眼巴巴看向他。
赵夜白叹口气,突然凑近,江画下意识后退两步,直到后背抵住桥梁围栏。
“干什?”江画有点心慌。
赵夜白俯身,两条手臂撑着江画两侧围栏。
黑沉夜幕下,点点火星抵上江画烟头。
赵夜白有时说话就是对牛弹琴,因为江画根本听不懂其中深意。
他眼巴巴看着赵夜白指间夹着香烟,心思都写在脸上。
“想试试?”赵夜白问。
江画纠结好半天,才犹豫点头。
其实身边人里,他见过乔修远抽烟,还见过其他朋友抽烟,但从来没有过尝试想法,甚至有些讨厌那种味道。
但赵夜白看起来和普通高中生也差不多啊。
江画这个想法,很快就被本尊打脸。
赵夜白毫无悬念地赢心态炸裂光头,不知道两人先前订下什赌约,光头表情很难看,但难看中,又透着丝庆幸。
输比赛起码总比进局子强。
赵夜白凯旋而归,走向江画时,行云流水地点根烟。
江画懒得理他。
光头和赵夜白比赛定在六点十分。
江画虽然喜欢尝鲜,但也没傻到把安危交给看起来就不靠谱赵夜白,所以他没有参与比赛,只是个人在旁观看。
旗子摇下瞬,两辆机车好似离弦箭般冲出去。
带起气流吹起兔女郎裙摆,也吹乱江画头发,他半捂住耳朵眺望,赵夜白他们影子都没。
百六十度大转变,肯定是打听出他。
他还没消气,想吓唬吓唬光头:“你叫什名,家住哪,说!”
光头差点真哭:“叫陈光头就行,至于家住哪,这平时在城东混。”
“说具体点!”
“就明阳那带”
“吸气。”赵夜白
不过厌恶情绪还是抵不过死亡威胁,他不学会,怎去教白莲花。
赵夜白将香烟递给他,江画嫌弃没接:“你嘴碰过。”
赵夜白愣,失笑着拿出根新:“你自己会点烟?”
江画自然是不会。
带着点戏弄他心思,赵夜白说:“打火机丢,你叼在嘴里,从这借火儿。”
“怎样?还想学坏?”
江画惊异反问:“你抽烟?”
赵夜白挑眉:“不行?十八。”
“你不是主唱?”江画印象里,唱歌人都要保护嗓子。
“没事儿,天生丽质。”赵夜白浑不在意,神情间痞气更浓:“嘛,做完刺激事儿就抽。”
赵夜白去回起码要十五分钟,趁这个时间,江画观察起眼前这些更正统不良少年来。
和他原本想象差不多,有在吞云吐雾,有拿着冰镇啤酒,还有五颜六色烫过头发,各种脏话不绝于耳,杂乱而无章。
江画问:“到底什程度算带歪,是像他们这样,还是像赵夜白那样就行。”
系统沉默良久:“都差不多。”
江画:“哈?”
江画愣,那不是越歌住地方。
他没再吓唬人,板着个脸要光头电话。
越歌这朵白莲花太能养混混,他打算好好打听下越歌事,光头没准知道些什。
事情告段落,见江画没再说话,光头借故去另边。
赵夜白在旁鼓掌:“小少爷厉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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