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?”越歌冷硬重复。
“就、就是介绍女男朋友?”江画越说越小心翼翼,他还是第次在越歌脸上看到这种表情,不由得后退半步:“你干嘛这看?”
越歌收回视线,淡淡说:“抱歉,暂时没有谈恋爱打算。”
“总会有。”江画坐在后方座位,与越歌隔着个过道对话:“你先告诉喜欢类型,帮你找找。”
“没想好。”越歌声音更冷,补充道:“起码智商要在水平线上。”
江画站在桌旁,越歌则坐着批阅习题,个双眼亮晶晶,个头也没抬,碎发却挡不住绯红耳尖。
批改完最后道题,越歌才停笔抬头:“还没有。”
“你好慢啊”满怀期待江画顿时像泄气皮球,哀怨问:“那你要多久才能想好。”
空旷自习室只有他们两人,想起周大嘴今天在走廊里话,越歌眼底闪过抹复杂。
“尽快。”
本来同学们只当铁柜事件过后,江画和越歌关系逐渐缓和。
直到今早江画在教室里问出那句惊世骇俗话,下就把班上同学思维全带跑偏,江画字里行间,流露出都是两人很熟稔,起码是半夜互发消息关系。
何毕张张嘴,脸色青阵白阵,半天才挤出句:“靠还能这样?!”
看见这些人被自己忽悠得愣愣,周大嘴心里暗爽,存点帮江画报仇心思说:“你们也别急着上火,马上就月考,先好好学习吧,到时候出成绩,要是没考过画儿”
没等周大嘴说完,何毕等人就急匆匆回座位学习去。
画虽然是募捐组参与者,但他根本不晓得最后募集到多少钱,也根本不在意,越歌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时,他在讲台下正认真做题。
因为周大嘴跟江画关系不错,到课间,有人忍不住把他拉出去打听消息。
“江画和班长怎回事?他不作?”
周大嘴朝教室瞄眼,确定江画不在,才敢扯着嗓门说:“这还能为啥,画儿中暑那次不是班长救,救命之恩不得以身相许?”
江画是没听到,教室内看书越歌却是听得真切。
江画默默记
“你现在就想。”
越歌问:“为什这急?”
江画眨眨眼,几乎是秒答:“为给你介绍女朋友啊。”
他不知道白莲花喜欢什类型,怎对症下药,让他早恋。
不知是错觉还是什,霎时间,教室里温度低八度。
要是没考过江画,那可实在是丢人丢大发
月考在九月底,距离开学考试只隔半个月,看似不合理,不过学生们倒宁可在十假期前考完。
因为月考不会像期中或期末考试样按成绩分考场,打乱各个班级,所以江画才决定让白莲花月考帮忙作弊。
好不容易到中午,自习室午后,江画把昨晚习题交给越歌,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答案。
“越歌,题做完,你想没想好?”
他眼角抽动,故作平静地翻页书。
“别扯犊子,赶紧说。”
周大嘴嘿嘿笑,挠头说:“以身相许是不至于,有点好感总至于吧,反正感觉画儿这个月就老围着班长打转,都不咋搭理。”
“那不是在找麻烦。”
“你找麻烦这缠人?真不喜欢,都眼不见为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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