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歌不再说话,两只手都放在身侧,转头望向窗外。
学校距离江家并不远,只是今晚运气不好,路上有些堵车。
不止如此,经过个路口时,路边草丛突然蹿出只小猫,司机脚踩下刹车,惯性险些冲得江画滑到地上。
“呜”
江画马上睡着,被这惊吓,本就苍白脸色霎时更白。
越歌微微皱眉说:“不然今天休息天吧。”
江画摇头:“不要,好不容易写完卷子。”
难得认真写完卷子,因为那是晚上辅导内容,他就落在书房,没带来学校。
江画不知道他现在就像完成任务,期待夸奖小孩子,稚气未脱,单纯又好懂。
“明天也可以看。”越歌说。
系统:“屁用?要是亲三百次就能完成任务,你就偷笑吧。”
江画:“”
系统:“要不要试试?”
江画:“滚!”
想想就不可能那简单,就算亲三百下,白莲花恐怕还是那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白莲花。
很不同,玩家之间同阵营组队模式更普遍,江画尝试上午,明明直输,却还觉得挺有意思。
为让越歌明晚多陪他玩会儿,下午时,他强迫自己关掉电脑,去书房把越歌交代卷子写,这样到时能省出不少时间玩游戏。
书房空调温度有点低,江画穿着单薄t恤坐下午,谁知道第二天竟然着凉。
周上学,他浑身乏力,几乎是在桌子上趴小天,中午更是直接睡着,再睁开眼,午休结束,越歌见他不舒服,都没有叫醒他写题。
桌角多罐牛奶,江画呆呆和牛奶罐上小人对视半晌,拿着慢吞吞喝起来。
越歌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揽住他,而后怔怔,飞快放开手。
江画心有余悸坐起,随口抱怨司机两句:“你小心点,吓死!”
司机连忙道歉。
扔在车厢后鸭舌帽也因惯性滑到两人座位中间,江画迷迷糊糊没注意,越歌扫眼,目光便没再移开。
他拿起帽子,问:“这个好像没见
“不行,就今天。”江画在他腿上蹭蹭,耍赖道:“是老板。”
身体不舒服,他有点想老爸老妈,但两人都在国外,如果今天不补习,家里就只剩他个人。
以前这种情况,苏闻都会来陪他,还会给他讲故事听,现在苏闻也不在,江画依赖感自然转移到身旁越歌身上。
“不想个人在家。”
“嗯,那今天早点结束吧。”
不到逼不得已,他才不会尝试这没节操方法
都说人在生病时候,会格外脆弱敏感,具体表现就是粘人。
好不容易熬过天,放学后,钻进江家轿车,江画就软倒在座椅上。
越歌紧随其后,两人都坐在后排,江画嫌靠着不舒服,歪头,倒在越歌腿上。
“让躺会儿。”他声音软软糯糯,鼻音很严重。
他小口小口喝着,远远望着越歌背影和发梢,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,脸颊和耳朵都热腾腾。
白莲花哪都好,别动不动就亲人更好。
他在心里数过,白莲花都亲他三下,真过分。
系统:“白莲花已经上百分之二十色,亲亲还是有用。”
江画哼声:“亲三次才动百分之,有个屁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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