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现在江画。
江画没多少交往中自觉,这幕映入眼帘时,心脏却顿时揪起来,懊恼和歉意同涌上心头。
白莲花难过表情让他有点慌神,印象里,他从来没见越歌流露过这种表情。
他想
江画配合抬头,湿巾凉意转而挪到下巴。
越歌擦拭得很仔细,以至于江画开始回忆午餐时吃什,竟会沾上侧脸颊和下巴,而且顽固半天擦不掉。
那他回来这路岂不是顶着张花脸?刚才周大嘴怎不提醒他!
整整擦分钟,越歌才放下湿巾,摸摸江画有些泛红脸颊:“下次和别人去吃饭,能提前和说声吗?”
江画刚想接着问赵夜白事,再次被岔开。
越歌放下书:“你们很熟吗?”
“还可以吧。”
江画仔细想想,他能保持联系屈指可数,赵夜白竟然勉强算个。
他拉开前排椅子坐下,朝越歌推去牛奶:“应该没你们熟。”
越歌瞥眼牛奶,眸光稍稍柔和:“谢谢,吃过。”
“你等会好好解释啊。”周大嘴忧心嘱咐:“可千万别让班长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啊?”
周大嘴拍大腿:“误会你和赵夜白啊,他早上那说,现在学校都在传你俩是对儿!女神都快气哭。”
“哈?”
江画低估流言蜚语传播速度,不过他不太在意这些,反正平常校内就传谣他是个蛮不讲理小霸王。
中午对话持续到江画丸子告罄为止。
江画有种自己被耍感觉,因为直到丸子被骗光,他也没搞明白赵夜白和越歌到底是什关系,以及赵夜白转学来干嘛。
赵夜白总有办法三言两语把话题扯远,明摆着不愿回答这个问题。
最后,赵夜白发现端倪,放下筷子狐疑道:“你和越歌很熟?”
“”
“嗯?”
越歌敛下眉目,说:“毕竟,们不是在交往吗?”
他声音很轻,掺杂点小心翼翼试探,还隐隐透着些许失落。
“”
无论是内在条件还是外在条件,都决定白莲花示弱恳求时,效果会翻倍再翻倍,甚至几句话、几个表情就能转移舆论风向,让‘罪魁祸首’无地自容。
江画‘哦’声,清清嗓子,努力佯装自然:“那个你和赵”
越歌突然拆开张湿巾,脸认真地帮他擦起脸来。
“你说。”
话音顿,江画懵懵问:“脸上沾东西?”
“有点,抬下头。”
他有些莫名其妙地去自习室。
自习室在五楼,江画径直摸去常去间,越歌果然在里面看书,听到声音,抬眸扫他眼。
“你吃午饭吗?”江画走进教室,反手关上门:“买牛奶。”
“你去哪?”
“和赵夜白去食堂。”江画实话实说,略略解释道:“和他因为点小事认识,没想到你们也认识。”
江画不得不提前溜回教室。
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蠢,和油嘴滑舌赵夜白相比,不撒谎白莲花明显是更好选择,他问什赵夜白呢!
回到教室,没发现越歌人影,周大嘴说越歌去自习室,不断对他挤眉弄眼。
“你长针眼?”江画问。
周大嘴拍大腿,说恨铁不成钢都轻,他恨不得亲自上阵教江画谈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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