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:“”
江画有个特别发泄方式,就是改昵称。
他朋友太少,很多时候心情找不到人分享,只能像写日记似表现在昵称上,他三天两头就换个后缀,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现其中规律,但明明白白提起,越歌还是第个。
胸口好像流过道暖流,顺着血管遍布四肢体骸,埋在心间小小种子得到营养灌溉,泛起丝丝破土
江画脚踢开鞋边小石子,没正视越歌,小声说:“不想提。”
“完全没写?”
“别提。”
越歌抿下嘴角,体贴道:“好像布置太多,没写完也没关系。”
其实江画紧赶慢赶,周五就写完三分之二,就是周末两天笔没动,听越歌这说,他紧绷神经稍稍放松。
早上发给越歌短信,直到江画中午回到家才收到回复。
回家路,他还在想,赵夜白到底是真疯还是逗他玩呢,越歌不是个好人,这简直比乔修远接受他和越歌早恋还扯。
越歌回复很简单,就是让他周末好好休息,与此同时,保镖号终于打听到消息,越歌请假理由竟然是家里人生病,这两天应该是在医院照顾病人。
听说这个原因,江画转眼就将赵夜白话抛到脑后,回家就在管家那里拿来银行卡,打算周赶紧给越歌预付家教费。
他对钱再没概念,也知道生病人都很需要钱。
好博爱白莲花,在班上都不知道义务给同学讲过多少道题,把他家五个保镖都感化,这还不是好人。
“知道你不信。”赵夜白耸肩,越歌是个有趣人,他直在想怎才能让越歌在人前破功,目前都没成功,江画这小傻子不相信也正常。
“赵夜白。”江画突然面露怜悯:“你不能因为嫉妒就疯吧。”
赵夜白嘴角抽抽,体会把对牛弹琴感觉。
“江画,害过你吗?”他问。
带歪百分之二十五白莲花怎还这好。
江画就差把感动写在脸上,完全忘记他是被逼学习事。
“今天心情不好?”越歌问。
江画不明白他为什突然这问,疑惑回望。
越歌拿出手机,指指他昵称,略带笑意:“今天话梅糖好像不太好吃。”
江画犹豫良久,终究没告诉越歌和赵夜白谈话内容,原因无他,就是好像没什太大必要,说出来反而平添麻烦。
反正他都没当回事。
到周,上午直没有找到合适时机和越歌说话,好不容易到中午,两人起吃过午饭,江画以吃撑为由,拖着越歌在操场散步。
和上周相比,隔个没有打工周末,越歌神情间反而流露出些许疲态。
“上周练习题做完吗?”越歌问。
江画顿,就算对赵夜白再不满,答案依旧是摇头。
“现在不信没关系,总会让你相信。”见他摇头,赵夜白欣慰笑,颇具自信地说:“在那之前,你答应,满分十分,你只能相信越歌四分。”
江画还是副头雾水表情。
他其实不明白赵夜白在说什,只是眼前这双眼睛漆黑而真挚,被这般定睛注视着,让他莫名说不出拒绝话,而且赵夜白给他种,他不答应就不会罢休感觉。
最后,江画只能硬着头皮,敷衍地点下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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