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后没多久,越歌推开卧室房门,江画惊慌回头,见是他,倏地松口气。
“别怕。”越歌温声安慰,言语间好像什事都没发生似:“晚饭做好,出来吃饭吧。”
江画不放心地确定:“那、那个人走吗?”
“嗯,走。”
见他迟迟未动,越歌回到厨房,将盛好饭菜端进卧室,放在本就不大书桌上。
“什这周那周,老子没钱就来,你要是不给,老子有是方法让你在学校念不下去。”
越歌似乎笑下,声音很轻,轻到江画都怀疑自己听错,被个奇怪醉酒大汉缠上,就算白莲花应该也笑不出来
不对。
江画贴着窗户,心里咯噔下,脑中突然划过个想法。
这该不会是个看出白莲花属性,缠着他勒索小混混吧!
“王叔误会,他只是同学而已。”
“误会?”醉酒男人似乎不信,嗤笑道:“大老板都跟来贫民窟,难不成是来游花逛景,你犯不着藏,让老子来跟他谈价。”
“谈什?”越歌说:“他还是家教学生,每节课价格已经订好,不需要谈。”
“妈!你个小犊子听不懂话是不是!”
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,却足够听得江画心惊胆战。
挲过书面,他小声嘟囔句:“越医生?”
“越歌!小兔崽子!”
就在这时,透过并不隔音墙面,屋外突然传来声嘶哑高喝。
“老王说你坐豪车回来,还带回个富家小少爷?!”
声音随着主人来势汹汹,突如其来变故惊得江画打个颤,下意识望向门之隔越歌。
“你如果很怕,就在房间里吃吧?”
司机就在楼下,江画捂捂胸口,嘴硬道:“不怕,就是突然出现吓跳,不过那个醉鬼是谁啊,
对话仍在继续。
越歌淡淡地回:“知道,饭做好,用不用给你送份下去?”
“用不着,老子下馆子去。”
得钱男人喜滋滋地走,身影从窗前路过,直到这时,江画才看清对方模样。
男人满脸胡渣,上身穿着大大汗衫加件旧蓝色外套,下身则是邋遢牛仔长裤和拖鞋,明明个子很高,却身形佝偻,晚风吹过他衣服,勾勒出隐藏在肥大衣服下体型,瘦弱得像根成精竹签。
其实他听不懂醉酒男人在说什,但能听出男人好像很想见他,现在双方不再说话,江画心脏都提到嗓子眼,就怕下秒会冲进个陌生人。
他凑到窗边想要偷偷看看,却发现两人所站角度刚好在卧室窗户视野盲区,只能接着竖起耳朵警惕,拿出手机随时准备联系司机。
好在几秒沉寂之后,伴随着声啐,屋外响起男人略带喜色话音。
“看来上学还他妈真有点用,你小子钱包挺厚啊,数数”
“这是这周。”
此时,炒菜声已然停止,越歌正看向门外,有瞬间,眼底似乎划过抹冷冽。
“越?”
江画眨眨眼,再看时,卧室房门被自外关上,随后,屋外传来两人对话声。
陌生男人醉醺醺,吐字不清,语调却异常兴奋:“哈哈,老王说下面停那车几百万呢,你他娘攀上高枝,个月就拿几千块糊弄?”
紧接着,越歌不疾不徐声音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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