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歌无比流畅低扣住他后脑勺,在嘴唇上印下个吻。
直到八点半,补习结束,整个过程中,越歌和往常都没什两样,但他越是正常,江画就越觉得不对劲。
来到越歌家第天,确在某种程度上对越歌解得更深,他却更按捺不住想调查清楚想法。
江画咬咬嘴唇,强迫自己忍住。
辅导结束,越歌送江画到楼下,路和楼内住客擦肩而过,他在后虚虚环住江画,用手臂挡掉双方接触。
直到楼,江画回头:“要走。”
怎能不在意,虽然江画大半都没听懂,但对于面不改色应付那种醉鬼越歌,还是感同身受般涌起股同情。
“他总是这样吗?”他努力斟酌语句,尽量委婉地责怪:“就是总喝酒,然后这个态度来找你吗?”
“放心,这几天应该不会来,你不用怕。”清理干净水池,越歌侧身擦擦手:“因为妈妈原因,爸爸对有些偏见,不是针对你。”
江画感觉他会错意,脱口便反驳:“才不怕,是担心你!”
切都收拾完,越歌正朝卧室走来,闻言,脚步倏地停滞在半路。
提议来越歌家补习时,他根本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,现在回忆,第次来时,越歌确提过句他爸爸住在楼下。
但那个人怎看都不像他爸爸啊。
沉默吃过晚饭,在越歌收拾残局时,江画趴在门边,忍不住偷偷打量他,心里还在犯嘀咕。
不论是五官气质,亦或是性格根本都不像,但越歌也不像在开玩笑样子。
洗碗间隙,察觉到持续落在身上道目光,越歌余光瞄眼:“这好奇吗?”
刚出言不逊江画懵。
“你爸爸?”
越歌点头:“是啊。”
“还以为”
江画忽地噤声,此刻无比后悔,想到刚才自己称对方‘小混混’、‘酒鬼’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
发生太多事,江画急切需要回家调整番心情,才能继续专注回任务本身,今天因为越歌爸爸突然出现,刚才他根本没心思去提染发事情。
江画满怀心事地往外走,刚迈出半步,手腕突然传来道拉力,他个趔趄,又被拉回原处。
“!”
“差点忘。”
他眼底掠过抹讶异,不过只是闪而过,很快便随着睫毛垂下而掩在阴影里。
“不用担心,很快就能解决。”越歌轻声说,音色如往常般温柔,带着股安抚人心力量。
江画有点迷茫:“解决什?”
越歌抬起眼皮,朝他笑笑:“解决误会。”
时针不知不觉转到七点,越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将他拥进屋内,开始今天辅导。
江画很好奇,但他不敢问,只敢眼巴巴地瞧。
“唔就是感觉,你们不太像。”
“比较像妈妈。”
江画手指扣弄门框,吞吞吐吐地说:“但他好凶。”
越歌失笑:“看来还是吓到,你不用在意他话。”
事已至此,他只能艰涩挤出句:“对不起。”
越歌并不介意,反而觉得他反应很有趣,摸摸江画布满懊恼脸,去厨房倒两杯水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
“嗯。”
明明是顿味道非常可口晚餐,江画却因为心虚,吃得无比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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