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沉默片刻。
越歌眼睫颤颤,微微垂下,阴影打在眼睑上,昏黄灯光下,给人种脆弱又无助感觉。
“江画你是不是不喜欢?“
带歪进度不知不觉涨到百分之三十五,反正是场工具恋爱,越歌有没有那喜欢他根本不重要,明明他应该为进度飞跃而高兴,但不知道为什,他就是开心不起来。
这件事像小针似卡在心头,令人难以忽略,甚至坐立难安。
终于辅导满周,周五结束时,江画趴在桌上,别别扭扭地问:“越歌,你好像只扣过次钱?”
越歌正整理着桌面,闻言,表情有瞬间惊异。
几秒后,他说:“你预付很久补课费,说过要更敬业点。”
比如作弊那次,学习问题,打游戏时间分配,还有这次染头发,至于其他几次,算是他自己犯蠢失败,越歌唯次妥协,就是他逃课那回来找他。
但越歌亲口说喜欢他。
睡觉前,江画在床上翻来覆去,想又想,甚至拿出班上偷偷谈恋爱同学对比。
和每天都心潮澎湃同学相比,从始至终,越歌根本淡定得不像话,就连做些亲密举止时,都面不改色。
他会因为不习惯而惊慌失措,越歌却不会,他怎习惯?
,但江画听不进真话,他只能让江画自己去发现。
“原则这种东西,总要遇到特别在意人才会打破吧,你们这种金钱交易,就别想。”
“谁说们是金钱交易,们”
江画下意识想解释,坦白话到嘴边,又被他硬生生咽回去。
赵夜白沉眸陷入回忆,嘴上淡声陈述着。
“哦,是因为这个啊。”
越歌确说过,敬业也确是白莲花做得出事,但江画心里小疙瘩却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缓解。
他脸上写着闷闷不乐,默默收拾起自己东西。
越歌停下动作注视着他,在江画快收拾完时,突然开口:“其实还有个原因。”
江画愣,转头投去询问眼神。
越歌真喜欢他吗?
抱着这个疑问,江画合眼睡,之后几天,赵夜白都没有再提起两人赌约,而在越歌家里辅导过程中,如越歌所说,再没有人突然冲上天台。
江画虽然仍对越歌家庭抱有好奇,但那份好奇心却暂时被其他疑问盖过。
换场地后,补习仍然按部就班进行,除养成习惯亲吻,越歌直扮演着克己复礼老师,从没如他最初说得那般‘忍不住’过。
江画疑惑更浓,每天补课都心不在焉,多数时候都在盯着越歌发呆。
“不管你们是什关系,他没那在意你,自然就不会为你改变。”
赵夜白话确实对江画造成影响,那句话听上去很奇怪,但仔细想好像又有点道理。
江画想起自己,他以前特别在意乔修远时候,因为乔修远不喜欢他吵吵闹闹,说话随意,他为此还特意请个礼仪老师。
就是只学个月就放弃。
现在想想,之前几次计划失败,绝大多数原因,好像都是越歌不愿意为他做出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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