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歌转头,很自然地用手背贴下江画额头。
“不舒服?”
江画避开,紧张得直咬舌头:“真没有!”
苏闻瞳孔缩缩,正赶在这时,周大嘴上完厕所回来,看到越歌,他表情先是惊喜,很快又变成惊恐。
作为场内唯能看出形势旁观者,周大嘴终于反应过来事态,怜悯瞧眼江画,提都没提座位事,硬着头皮坐到乔修远旁边。
江画吓得整个人抖,飞快退开距离,表情活像只受惊兔子。
“没!”
他这个反应倒是逗笑不少人,成墨阳正想调侃江画这大怎还是怕乔修远,话还没说出后,就被道清越嗓音打断。
越歌皱眉,淡淡望向乔修远,眼里写满不赞同。
“你吓到他。”
这会儿心里既激动又紧张,都在悄咪咪注意着乔修远和越歌,偶尔还不忘瞥眼江画,互相打着眼色。
他们就是做梦也没想到,几个当事人有天会在他们面前碰上,等明天消息传到学校,不用想都知道又是场轩然大波,那些个没来参加人恐怕要后悔死。
越歌朝扎堆沙发走近,十几个人几乎坐满位置,除离席去洗手间周大嘴,只有乔修远身边有个空位。
因为从小就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,深知他这脾性几个公子哥都离得很远,班学生就更不敢接近,这也就导致除侧苏闻,他另侧留出位置。
久别重逢,错愕之后,乔修远紧盯着越歌脸,试图找到点再见面情绪波动,越歌却好像没注意到他目光,甚至没有瞄过那唯空位,径直走到江画身边坐下。
成墨阳每天忙着工作,不太清楚其他人事,只是多瞧越歌几眼,又张罗起玩游戏。
“又来个帅哥,有没有不参加,有也不行,要发牌!”
随着他清朗声线,众人再度热闹起来,没玩过急着问身边人怎玩,只顾八卦眼珠滴溜溜地在几人身上打转,江画这会儿也不走神,注意力异常集中。
“在玩什?”越歌问。
“国王游戏。”江画尽量态度平常:“就是大家都抽张号码,抽到国王可以命令其他人做事,其他人要无条件服
这句话出,四周刚要升起交谈声再次熄火。
等半天情绪波动出现,却偏向负面,乔修远顿顿,只当越歌仍和过去样为别人着想,阴下脸没说话。
看见这幕,苏闻只觉得疑惑,以前江画并不算害怕乔修远,被说总会不服气地回嘴,这次实在反常。
“画画,你没事吧?”看着江画微白脸色,他不放心地又问遍:“身体不舒服不要勉强。”
“苏闻哥,挺好。”
“抱歉,迟到半个小时。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江画硬撑着干笑两声,小声提醒:“这是周最位置,他去洗手间。”
越歌眼睫动动,没听清似偏头凑近,江画时放松警惕,挨到他耳边重复道:“周最刚刚坐在这里。”
他没意识到这个动作从旁人视角看是很亲密咬耳朵,尤其乔修远等人与他正对着,将那份间不容发距离看得更清楚,当即诧异地拧起眉。
即便察觉出丝古怪,忆起江画过去找人麻烦行径,乔修远下意识开口警告:“江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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