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国王卡,他兴奋往桌上摔,原地蹦迪:“哈哈哈哈终于轮到!”
个游戏而已,看他那摩肩擦掌样儿,江画鄙夷道:“摔坏赔。”
“找事儿是不是!”成墨阳眼梢微扬,端起副‘国王’架子,不怀好意地睨着江画:“小东西,找事儿就拿你开刀。”
等所有人抽完卡,他站在原地,余光瞄眼苏闻正看卡片,结果瞄瞄两个,顺带连旁边乔修远号码都看到。
在他们这小圈子里,江画这个小傻瓜对乔修远心思可能说不准,但苏大少爷对江画心思却是人尽皆知。
要不是情况允许,江画真想摇着越歌问他是不是发疯!
成墨阳不依不饶:“那你偷哭什?”
他顿顿,下意识瞄眼乔修远,却见乔修远也在惊疑不定地望着他,放在腿侧手指微微蜷着,缓慢攥成拳头,光是看着那泛白指节,都能想象出打在身上重量。
江画缩下脖子,不自觉朝越歌靠去,乔修远目光瞬间凌厉,江画欲哭无泪,又磨磨蹭蹭地退开。
“都说没偷哭,他们胡说!”
这句话乍听很暧昧,但震惊之后,结合越歌平时为人来想,又好像很平常,算不上多大事。
可如果再往深细想,普通同学之间用安慰或开解可能更贴切点,‘哄’这个字本身就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感情色彩。
这个念头旦闪过,班学生又觉得有点小题大做,不过是句话而已,好像没必要想太多。
围观群众脑子里都千回百转,何毕更不用说,脸色变又变,耳尖处红晕飞快褪去,长年在室外打篮球而晒黑皮肤好似都白几分。
他脑中突然浮现出那天江画来找越歌换衣服幕。
十几年朋友,除个别傻瓜,大家相处得不错,又都算知根知底,成墨阳爱玩之余,趁着地理位置之便,心里难免升起撮合二人心思。
在他看来,江画这只表
江画嘴硬不肯说,成墨阳撬不出话,没会儿就张罗着开始下轮。
苏闻是猜得到原因,他看眼乔修远,又看向江画和他身边眉眼亲切少年,皱皱眉,扼住发散想象力。
国王游戏再次开始,之后两轮游戏,抽到国王分别是个公子哥和班少年,公子哥挑两个倒霉鬼干吃柠檬,结果不幸选中自己,惹番笑话,而班少年也提高尺度,抽中两个班上男女玩pokey游戏。
随着气氛不断升温,初次见面男男女女逐渐熟悉起来,玩起游戏不再拘束克制。
直到第五轮游戏,成墨阳没被抽中爆料,却终于如愿当把国王。
当时只觉得两人逐渐熟稔,如今再去回忆,突然发现何止是熟稔,最近段时间,两人基本同进同出,连放学后都路。
注视着他越歌和往常样,眼看去温和而无害,可何毕这会儿与他对视,总感觉后背泛着股淡淡凉意,有种自己小心思都被这双眼睛看穿感觉。
越歌话音落下,其余人安静瞬,随即爆发新轮讨论。
“画儿,你多大个人还偷哭,哭还要人哄,丢不丢人!”成墨阳最先开口打趣:“是不是乔哥他们走,你才偷偷哭鼻子。”
他反应很大,矢口否认:“不是!你别胡说八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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