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点头,眼神颤抖得厉害,抬手捂下肩膀:“那个神经病还给唱生日歌,吓吵得晚上没睡好,他是不是被放出来啊?”
听到秦扬这个名字时,越歌眉头便皱起来。
秦扬退学前,冲进班教室咬江画口,提到这个人,他脑中便浮现出这幕。
“他怎知道你生日?”
压下眼底阴霾,越歌问:“记得他进管教所。”
他朝江画看眼,本以为会看到张强撑淡定脸,没想到却见江画副神不守舍模样。
路过越歌身边时,江画望向他,似乎有些欲言又止,往日粉嫩嫩脸颊有些发白,眼下罩着淡淡青,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。
最终他四下看看,没说什,蔫头耷脑去后排。
第节课是语文,老师讲是他接近满分张试卷,越歌手里签字笔没有拔开,时不时在手指间转动下,有半节课都在走神。
下课时,江画按捺不住,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越歌扯出教室,两人路到僻静人少楼梯拐角才停下。
生日落幕,恒安中学迎来新周。
周当天,生日聚会发生切不可避免地在学生间流传开来,自从江画踏进学校起,路接到多种多样注视,这次他没有归咎于粉色外套,却也提不起精神去恼火羞赧。
虽说是游戏,但江画和越歌接吻却是不争事实,以往因为两人复杂恩怨,就算时常走在起也没人往早恋方向想,听到这消息时,恒安八卦群众都是懵阵,第反应竟有些接受无能。
班内,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谈论着,时不时发出声惊呼。
“还是当着乔修远面?你确定?”
江画也不清楚:“不知道,老妈明明说他会在那里呆两年”
他小时候是遭遇过危险,但当时他似懂非懂,精神上没受到过多惊吓,身体只是被划破道小伤口而已,而被乔修远教训不过是踹脚屁股,打巴掌额头什,乔修远也不会下重手。
不管是身体上痛觉还是精神上绝望,江画人生中为数不多阴影都来自于秦扬,所以听到这个名字,明知道丢人,他却控制不住地寒颤。
“秦、秦扬不会出来,打算找麻烦吧?”江画惴惴不安地问,联想到可怕
“怎?”越歌问,语气里带丝自己都没察觉担忧。
江画像是在整理语句,嘴唇咬得发白,越歌伸手救出那片唇,半带命令地说:“别咬。”
说完,他顿顿,轻吸口气,缓下声音又问遍:“江画,怎?”
江画磕磕绊绊地说:“昨天晚上,秦扬给打个电话。”
“秦扬?”
“确定,乔学长和苏学长都来,你们没去太可惜,那场面刺激得,当时起身鸡皮疙瘩,眼睛都舍不得眨!”
“可不是,好多帅哥美女,成墨阳都来!啊啊啊啊还要到签名!”
没去人听得心里酸溜溜,还想再问,余光瞥见脸憔悴走进教室江画,当即噤声,不自觉瞥向越歌。
以前没往其他方面想,现在再看,感觉就不样。
学生间谈资总是件接着件,新鲜度维持不两天,越歌听得见看得见,但不以为然,毕竟在同学看来,那不过是场游戏诱发小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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