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更帅点。”江画想也没想便说:“你有点像女生。”
车厢温度骤然下降,江画打个哆嗦,赶
江画愣下,心绪下子就被扯远:“乔哥?”
说起这事,江画当即委屈地拨开刘海告状:“你看看是不是红!就是他打!乔哥太小心眼!”
越歌目光上移,挪到额头片浅浅红晕上,轻轻眯下眼睛。
“他打?”
“对!用手指节打,可疼!”江画说着说着,突然又松口气,放下头发:“不过还好,就是打两下,没逼分手什,啧,他手指头可太硬。”
“没事,想和你解释,但因为你和苏闻关系很好,就会顾虑些,你会怪吗?”
江画忙不迭摇头,心想果然是这样,换位思考下,要是他肯定也不知道怎解释。
“又不是你错!”他将越歌抱得更紧些,瓮声瓮气地说:“没关系,你还有唔,没、没关系。”
他想说越歌还有老爸来着,但想起那个醉鬼模样,硬生生又把话憋回去。
江画突然有点泄气,越歌都这辛苦,他怎还砸到个系统上来添乱,把好端端白莲花带歪。
事后,身影间不经意流露出落寞,他胸口处闷闷,突然又不知道该怎开口。
然而越歌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,反过来朝他安慰似笑笑。
“没关系,不在意。”
江画睁大眼,愣愣望着他:“你、你不在意?”
“嗯,小时候是被楼里阿姨婶婶们轮流养大,对母亲没有什记忆,没有什印象人,当然不会特别在意。”说话时,他眼波平静温和,就像在提起件与自己无关小事,却看得江画莫名揪心。
他拉过越歌手,摸摸指节,本想在这种细微之处对比出不同,结果发现越歌竟差不多少,摸上去就是打人很疼硬骨头。
他有点咋舌,又抬头看看越歌脸,表情有瞬间古怪。
越歌捕捉到那抹微妙,眼角抽抽,眉眼弯弯地问:“怎?”
江画摇头,毫无察觉:“你和乔哥长相不是个类型,手倒是有点像。”
“都是什类型?”
他也太不是人吧!
愧疚感和自责感浪接浪袭来,直压得他神色怏怏,喘不过气,拉开距离后,越歌敏锐感觉到这份情绪变化,眼神顿顿。
他嘴唇嗫喏,最终抿成条线,垂头吻上去。
出于愧疚和同情双重原因,江画难得挣都没挣,乖乖迎着回应。
没过多久,越歌偏头吻下他嘴角,突然问:“还崇拜乔修远吗?”
他从小就是被江母宠大,虽然老妈总是给他穿些奇奇怪怪衣服,总是对他又抱又揉,但那份疼爱将他保护得无忧无虑,从来不用为什事情担忧,家里总能帮他解决掉切。
不止是他,他认识人基本都差不多,即便是周大嘴,都总抱怨家人太唠叨什,但江画突然意识到,越歌从来没有提起过家里人。
与其是不想提,或许是因为没什可提。
江画看着越歌,时不知道说什才好,也顾不上司机,挪过去抱住他,舌头打结似笨拙安慰:“没没事。”
越歌没拒绝他投怀送抱,下巴搭在江画肩膀上,眸光柔柔地望着视野里发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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