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你你”
不同于越歌游刃有余,江画呼吸凌乱,虚弱靠在他手心,只觉得方才被亲个世纪那长。
他大脑片混沌,早就忘想问问题,脑中只有个念头,越歌发疯!
“画画。”越歌目光落在他湿润唇上,哑着嗓子问:“你怎来?”
“”
夜晚交通状况极佳,二十分钟后,筒子楼下,江画边打哈欠,边给越歌拨去电话,让他下楼。
晚上十点,越歌还没睡,甚至没有换上睡衣,电话挂断后两分钟,他竟然就衣冠整整地出现,看得江画脸狐疑。
他有种,越歌早知道他会来错觉。
等越歌坐上车,江画正想质问,凉风裹挟着清淡香气先步袭上来,越歌将他堵在车门边,二话没说,直接堵住他嘴。
“你是不是唔!”
“习惯是要保持,不然怎叫习惯呢。”
越歌说得板眼,听上去很有道理样子,江画想半天都不知道怎反驳,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,丢下句:“谁让你忘,也没办法。”
电话端沉默半晌才出声。
“说也是,太晚,明天吧。”越歌声音怏怏,有些闷闷不乐,又有些不情愿:“回去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哦。”
印象里,越歌直是连名带姓唤他名字,像这般亲昵地唤叠字是第次。
“你叫什?”江画问,与其说确认,不如说他想再听遍。
越歌换种说法:“画画,你今天没亲。”
江画:“”
江画注意力还在名字上。
江画竭力翻个白眼,口气没上来,险些呛到自己。
“嗯?回答。”
说着话,越歌不
长途跋涉而来吻自然不会草草结束,这种时候,越歌仍旧体贴要命,手掌隔在他后脑勺和车窗之间,不忘防止他磕到头。
江画却点也不领情,但凡越歌温柔点,都不至于多此举。
嘴唇原本带着室外温度,却架不住摩擦生热,温凉交缠出滚烫,灼热温度几乎沁出鼻尖汗珠。
这个吻无声而激烈,绵长而灼热,夺走呼吸所需氧气,大脑也因缺氧放弃思考。
身侧双手不自觉搭上越歌手臂,做出推开动作,奈何有心无力,指尖扣紧衣料,眼眸盈出请求水光,直到水光挤出眼角,越歌才微喘着离开他红肿嘴唇。
他妥协这干脆,江画倒是应对个措手不及。
江画本来没太在意这个吻,实际上,因为每天都会亲亲,如果只是贴下嘴唇那种,他确实已经习惯,要是动作够快,他甚至能控制住脸红心跳,但不知道怎回事,此刻感觉到越歌因此失落,他竟有点后悔
其实中午他想起来,就是没好意思说。
两人又随便聊几句,越歌便和他道晚安,挂断电话后,江画反而郁闷。
他咬紧嘴唇,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家,眼闭心横,到底下定决心。
别人唤时还没什感觉,越歌这样叫他,听着却莫名烫耳朵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叫。”他不自在地提醒,手指不住扣动车上安全带:“你、你改回去。”
“不改。”
不改就不改,江画咬咬牙,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“没亲就没亲,不是说只习惯二十天吗,已经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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