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硬着头皮点头,心道这下赵夜白应该不会再计较生日事吧。
又是阵无声沉默,片刻后,越歌突然笑出声:“噗嗤,这样啊,那是挺可惜。”
至此,江画觉得事情应该彻底翻篇,他现在总算确认,赵夜白说要追越歌是真闲得冒泡而已,恐怕赵夜白当时和接到任务自己样,直变着法儿挑战白莲花底线,只是他是为逼越歌辞职,自己是为活命,没法相提并论。
不过在他们这个圈子里,江画见过不少无聊成赵夜白这样人,他庆幸越歌识人很清,眼就看出那是在开玩笑。
想起越歌提醒过自己话,再加上这份前科,江画下意识便将赵夜白刚才说订婚也当成无聊玩笑。
江画和赵夜白齐僵住。
个因为打好算盘被打乱,个则是纯粹石化。
“虽然这样不好,但愿赌服输,人总是要为自己说话负责。”
越歌意有所指地看向赵夜白:“你说对吧。”
他嘴边仍带着笑,只是笑容泛冷。
“原来要接待客人是他,你们在说什?”
系统还在装死,江画来不及思考太多,得知越歌没听到,第反应是松口气,接着便打算蒙混过去。
“没、没什,就是随便聊聊!”他瞥见越歌头发,灵光乍现:“就是在聊头发事!不是说过,他和打赌,你要是陪染头发,他就要叫爸爸!”
“”
赵夜白面色五彩纷呈,在心里计算自己是第几次被江画坑。
赵夜白说很多过往,最让越歌留心其实只有句话。
门当户对。
好像是刻板旧观念,却早已被深深种进脑海,成这些豪门世家约定俗成规矩。
他拿出手机,翻看起日期。
“好麻烦。”
他重新走
场面时陷入僵局,赵夜白早从开始惊愕中缓过神,他回望越歌,改平日吊儿郎当,眉目凌厉而凝重。
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暗流,江画左瞧瞧右望望,明明没人说话,他却觉得喘不过气,不得不打起圆场。
他故作遗憾‘啧’声,懊恼说:“其实刚刚叫过,啧,竟然忘记录音!”
赵夜白愣,有些惊讶地看向江画,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解围,越歌同样看着江画,嘴边彻底没笑意。
“他叫过?”
看着傻头傻脑,坑起人来是真没良心。
听江画这说,越歌嘴边笑容淡许多。
江画以为他是对头发这个话题十分排斥,侧面反映越歌可能真没听到,心中更加放松,恍惚之间没注意到越歌深深看他眼。
那眼神意味难明,隐隐含着点惋惜,又好像有那点欣慰。
越歌似笑非笑:“这样啊,那叫吧。”
没有再听下去必要。
越歌拉开门,步履从容地走出,赵夜白顺着声响转去目光,嘴角笑意骤然僵住。
他石化在原处,先是脸茫然,而后渐渐变为大惊失色,倏地瞪向江画,满眼写着:他怎在这?!
江画这会儿比他还惊慌,他先前是想说,但被赵夜白打断,他也没想到赵夜白会突然谈起过往,还是这般疑似‘编排’内容。
越歌却好像没注意两人表情变化,他在屋内扫视圈,最后走近江画,停在与他相距不远处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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