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到中午,赵家客人便回去,离开a市前,江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暂时便没有再考察越歌,越歌便陪江画玩个下午游戏。
在气氛恢复如初后,直到下午四点,江画才肯放他走。
刚才话都说出去,明天肯定见不面,想起这事,江画甚至有点后悔,在越歌走前,还依依不舍地嗅嗅他身上味道。
直到晚上,江画才从江母口中得知,赵夜白上午在楼下和她打招呼,说和江画很熟,假期会常来帮忙照顾江画,江母正处于对越歌怀疑中,想着多个电灯泡也挺好,便答应。
江画听后,直接翻个白眼。
“对。”
越歌边回答,边用指节端起江画下巴,淡色眼睛在冰蓝色发色下,像是装进片海,温柔得能把人溺进去。
说话时,他眉眼认真:“画画很讨人喜欢,不想让别人抢走。”
江画被夸得猝不及防,张张嘴,张脸飞快涨成苹果色。
“什、什你你脸皮怎越来越厚”
越歌叹口气,神色间浮现出淡淡郁闷,慢吞吞说:“劝你去旅游,不是因为在家呆着可惜。”
“那是为什?”
“很忙,陪不你。”
江画急得直倾身:“这个你说过啊,到底为什?”
“这就是原因。”
赢不会雀跃,输也不会不甘,相处久,江画逐渐发现,自己真不解越歌。
他不知道越歌对什感兴趣,有什爱好,会不会觉得生活辛苦,也不知道赵夜白说得是不是真,越歌心里到底在想什。
他越玩越气,脑子乱成团麻,再又次被碾压后,脾气股子爆发,扑向越歌,捧着他脸死死盯着他。
“怎?”越歌放下手柄,任由他看着。
既然想不通,江画咬牙,索性直接问:“你会骗吗?”
赵夜白照顾他?明明是来给他添堵。
“妈,你别看他那样,他就是个不良少年,还照顾,简直笑掉大牙!”
江母美目流转,意味深长地叹口气:“画画
越歌垂眸笑笑,没有辩驳:“江画,要是这个理由,你能原谅?”
“那你直接说不就好”
“你会原谅?”
“”
在越歌不罢休凝视下,江画眼神阵飘忽,终于捂捂脸,勉为其难地说:“下不为例。”
越歌抿着嘴唇,放在腿上手挪向江画,轻轻拨弄起他手指:“陪不你,也不想让别人陪你,不管是赵夜白还是别人,比起和他们见面,更希望你和父母起旅游。”
江画听得脸错愕,甚至怀疑起自己耳朵。
“就、就只是这样?”他问。
如果他没理解错,越歌难道是在吃闷醋,所以刚才突然改口,开始劝他出国,还撒谎骗他?
这和赵夜白所说骗,貌似不是种意思。
越歌眨眨眼,不答反问:“为什要骗你?”
赵夜白所说江家可能要改姓话实在太过难听点,江画憋半晌,最终也没能说出口,最后闷闷落下句‘也是’,便放开手。
谁想到,越歌突然承认:“江画,刚刚骗你。”
江画打个激灵,刚拿起手柄掉落,惊得险些破音:“你骗什?!”
他目光灼灼,既胆怯听到答案,又实在想揭开谜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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