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眼睛睁得更大,嘴唇翕动,想回呛‘关你什事’,但对于这样越歌,时竟没能说出来。
可憋着不说反而更难受,他本来就不是能忍气吞声人,最后,江画也不知道自己怎想,竟然自虐似狠狠咬嘴巴口,在下唇咬出排小牙印,然后挑衅地瞪着越歌,眼神里赤.裸裸写着‘乐意’!
越歌沉默半晌,似乎气极反笑,他又朝舞台看眼,江画被捂着耳朵听不清楚,视力却没受影响,清楚从他嘴型里看出句脏话。
“?!”
江画用力眨眨眼,几乎以为自己被彩灯晃花眼睛。
越歌眼眸清浅明亮,第眼看去便清澈无比,就像折射着晨光潺潺溪流。
然而,如果仔细盯着,就会发现那玻璃珠样干净剔透心灵之窗只是天生优势而已,窗外无形遮着层屏障,根本透不进外界光芒。
越歌半抬他脸,清隽眉微微皱起,扫过舞台上赵夜白,摘掉江画头顶兔耳朵。
“很可爱,但现在不要戴。”
听到他又说自己可爱,江画眼神阵颤动,无意识咬紧嘴唇。
,总是闷闷不乐,今天呢,想做个坏蛋,不再哄他开心,而是让他认清现实,尽早回到自己世界里。”
赵夜白声音越发深沉,强行无视江画眼神,说:“下面是首抒情歌,《就当他没来过》”
随着有些悲伤前奏响起,广场安静下来,赵夜白唱歌时闭着眼睛,他声线深切动人,在某个瞬间,透过段段歌词,江画好像真在他身上看到这几天自己。
然而他只听不到三十秒。
痛处被层层揭开,在代入感太强,眼眶都红时,耳边声音突然消弭大半,与之替代,是两只温凉手心。
四周小范围观众若有似无地往杨树这边瞥,显然是注意到他们亲密举动,其中就包括刚刚两个偷拍女孩,她们眨不眨地盯着,也以为自己看花眼。
像是觉得赵夜白碍眼,越歌不由分说,把他拉到树后阴影处,江画被迫抵在树干上,总算找回语言功能。
他问:“你干什啊?!”
越歌盯着他嘴唇上牙印,嗓音空幽:“你说旅游,原来是在a市旅游。”
越歌目光下移,空出只手端着他下巴,强行抚出那片唇。
“说很多次,不准咬。”
几天不见,按理说,越歌并不知道他偷看到什,就算真逮到他没去旅游在撒谎,见面后最先问应该也是他怎在这才对。
他把越歌拉黑三天,越歌直没有打来电话询问,江画基本认定这家伙恐怕压根没发现,但如今碰面,越歌这番强硬陌生语气又着实把他吓到,不禁怀疑难道自己还没发脾气呢,越歌先因为被拉黑而生气。
因为不爽,所以伪装出现漏洞,才流露出与温柔不沾边面?
江画霎时僵住,挣扎就要反抗,就在这时,鼻间嗅到熟悉味道,清香中混杂着咖啡苦涩。
他扭过头,果然对上越歌淡色眼眸。
两只手随着姿势调换位置,再次罩住江画耳朵。
“不要听。”
其实用不着越歌这做,此刻江画脑袋里嗡嗡作响,根本就听不清什音乐,他只是怔怔看着越歌眼睛,思绪迟迟无法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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