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歌问:“说喜欢你,你就心甘情愿被骗吗?”
“”
他算是听明白,如果不分手,越歌在跟他保证,以后会接着骗他!
江画险些要气疯。
越歌脸色也不好看,他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,说:“再给你五秒钟,你如果不选,就帮你选。”
越歌目光下移,停在色泽变淡嘴唇,望着上方没有消去牙印。
“江画。”他点点凑近:“就是这样,以后也是这样。”
江画终于回过神,挣扎着想躲,却被卡在栏杆退无可退。
就在他准备狠狠咬上越歌口时,还差几毫米距离,越歌停下。
越歌保持这个动作,沉默很长时间,耳畔只剩两人交错呼吸声,分不清谁平稳谁凌乱。
江画能感觉到,身体在不受控打颤。
他嘴唇动动,在越歌古井无波注视下,缓缓垂下眼睫。
江画问:“越歌,是不是很好骗啊?”
好骗到让越歌觉得,即便发生这种事,他也不用解释,可以不紧不慢地继续撒谎。
“嗯,好骗。”越歌不假思索,给出答案。
越歌手指僵在半空,而后缓缓放下。
“害怕?”他似乎能看穿江画心事:“想起刚刚被踹下去人?”
摸脸动作,确实让江画想起越歌将想摸他脸男人踹下去时狠厉。
没等他回答,越歌想想,突然说:“他没站稳,自己摔下去。”
江画紧咬嘴唇,直憋着不想哭出声,听到这番话,不敢置信地抬头。
。
越歌站直身体,脚步朝江画逼近,两只手分别搭上他身体两侧楼梯栏杆,眨眼之间将他圈在原地。
熟悉气息笼罩而来,江画愣愣抬起头,理智告诉他应该害怕,赶紧逃走,感性却让他在看见近在咫尺脸时,变得异乎寻常委屈难受。
他拳打上越歌肩膀:“走开!离远点!”
这话因为带着哭腔,软绵绵没点威慑力。
江画将这句话理解成要分手和
最终,越歌退开距离。
“趁现在,给你个选择。”
江画红着眼睛大骂:“你这个混蛋!”
“进来,给你做晚饭。”越歌继续说:“或者现在分手,你回你江家,就没机会骗你。”
江画哭直打嗝:“你说喜欢,也是骗?”
突然,他强制抬起江画下巴,对上那双盛满失望与难过眼睛时,微不可查顿顿。
“楼道里没有监控,如果想,还会多出几个证人,就算他报警,结果也是自己摔下去。”
他轻蔑地笑笑:“当然,那是个刚搬来逃犯,根本就不敢报警,你想帮他申冤,他可不会领情。”
“”
江画脸色惨白,被迫消化着他说话。
“你说什?”
“他自己摔。”越歌面不改色。
“”
很可怕。
性格和外表截然相反,却直在利用外表迷惑性伪装自己,真很可怕。
越歌任他打拳,闷哼声,不退反进。
他无奈叹口气:“明明是你先凑上来。”
江画骂道:“你放屁!你刚从那里走过来!”
越歌见他没听懂,也懒得再翻旧账,抬手想擦掉江画眼泪,江画却瑟缩下,偏头躲开。
气氛再次陷入沉寂,空气如同凝固般,让人喘不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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