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愣愣,出国几天,第次跳出自己思绪,注意到旁人反应。
这几天苏闻直在照顾他,却从来没追问过原因,苏闻不说,他便心安理得享受这份照顾,从未想过去解释,反而藏着掖着,忽视朋友忧心不安。
谈恋爱没谈好,友情又不珍惜,江画捂住脸,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。
和越歌在起几个月,确实让他成长许多。
相较过去,他逐渐知道不是所有同龄人都无忧无虑,也不是每个人都有
江画拿着水杯有些不知所措,向上眼眸满是忐忑惊恐,没想到乔修远只是扯两张纸巾,嫌弃地给他擦把嘴。
有点用力,擦得他挺疼。
“你恶不恶心?多大个人?!”
幸好桌上只摆着干面包,乔修远叫来服务员收拾过桌子,阴着脸坐下:“说吧,你和越歌到底怎回事?”
江画哽哽,又想故技重施,往嘴巴里塞东西,这次刚往桌上伸手,就被乔修远巴掌打下去。
那双泪眼迷蒙眼睛看起来更可怜,就像被欺负还不敢说似。
乔修远拧起眉,冷气嗖嗖地外放。
“到底怎回事?”他问得是苏闻。
苏闻苦笑:“也不太清楚。”
江画险些被干涩面包噎到,在那之前,苏闻贴心递去杯柠檬水,顺势拍拍他后背。
时刻在他神色上,见他答应,心里稍稍松口气。
他还没问江画发生什,看样子也不用问,虽然不知道怎回事,但很明显与越歌脱不关系。
苏闻在沙发上坐会儿,江画只是安静待着,不再像以前般凡是向他倾诉抱怨求安慰,苏闻眼中划过抹无奈失落,终是走到旁去电话预订餐厅,联系上乔修远,乔修远这才知道江画跑来m国玩。
中午时分,家装修很有情调西餐厅内,从恒安毕业以来,三人难得再次坐在起吃饭。
乔修远脸色不太好,他和苏闻就读于间大学却不在个院系,再加上期末繁忙,最近两人联系淡许多,但即便如此,对于江画跑来m国几天后他才知晓这事,他心中却免不耿耿于怀。
“别耍心思,你跑国外来,真是因为想度假?”
“是啊。”
乔修远冷笑:“这几个月不但学会早恋,还学会撒谎。”
“”
撒谎两个字直戳江画痛处,他转向苏闻求救,苏闻却像没看到样,脸担忧地等他回答。
在江画喝水时,苏闻正试探着猜测:“可能是和越歌有关吧。”
“噗!”
要不是乔修远反应及时,瞬间抬起手臂,险些让江画喷上脸。
从小到大,江画总有百种方法气死他,直到现在还是这样。
乔修远脸色铁青,忍着火气站起身。
这份不爽快也不知道是因为苏闻迟来告知,还是江画来m国,最先联系是苏闻而不是他。
见到江画,乔修远时忘却情绪,眉目间难掩诧异:“你怎瘦成这样?”
江画确实又瘦,下巴更尖,诱惑人桃花眼也更大更圆点,看上去可怜巴巴,像只受尽委屈小奶猫。
江画个人呆好几天,如今和两个依靠多年哥哥碰面,情绪差点绷不住。
为防止自己多说,他往嘴巴里塞大块面包,鼓着腮帮朝乔修远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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