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邪邪笑,看起来怪嚣张,语气却在试探。
“真?你们分手,可要去追话梅糖?”
江画脚步骤停,不自觉竖着耳朵等起答案。
食堂里人来人往,越歌表情如模板,在人前永远脸平静。
烟火气下,其实他看不太清越歌脸,只能听见他用清淡嗓音说。
周大嘴自顾自地定格思考,半晌后,表情先是然,很快又变为羞愤:“靠,那你特不会是间接跟秀恩爱呢吧!”
秀个屁!
江画喝果汁喝到半,张嘴就要骂,抬头,差点因远处景象而呛到。
食堂门口,赵夜白拦着越歌,两人似乎在说什,角度有些偏。
江画心下紧,放下果汁,跟周大嘴说声先走,就这人来人往遮掩凑过去。
他抬起眼皮,凉凉反问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啊,这不共识。”
“万是装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周大嘴毫不犹豫,连连摆手:“绝对不可能!说真,画儿,你是不是又和班长闹别扭?”
果然是这样,深入人心白莲花。
嫌弃地上下扫描周大嘴:“两百斤孩子?”
周大嘴羞愤:“百五!靠,要不是,咱班去年铅球能拿第,你看看你这小身板,运动会可不比美!”
江画端着果汁,不以为意道:“不参加。”
三月份,黑暗新学期开始,近期唯吊着学生胃口大型活动就是两周后运动会,也是周大嘴年才有次高光时刻,生活精致小少爷却对这种汗流浃背活动避之不及。
周大嘴见他兴致缺缺,吞掉块排骨,换上副八卦嘴脸:“话说你和班长假期咋样?咋上午都没说话?”
“随你。”
赵夜白这家伙不会又想不开去找揍吧?!都闲到找打?
走到近处,赵夜白模糊声音渐渐传进耳朵。
江画听到他问:“你们真分手?”
越歌不置可否,示意他让路,眼底却好像写着‘滚开’。
而赵夜白是个典型不良少年,叛逆得要命,当然不会听话。
江画无奈想,现在倒真像被系统砸中前情景。
他从来没和周大嘴说过两人在交往,分手自然也不用解释。
“没有,别提他,烦不烦。”
“没吵架?没吵架你怎又质疑上班长?”
江画干脆没搭理。
以前午休,江画基本都和越歌腻在起,搞得不止周大嘴,很多人都在暗中猜测两人关系匪浅,他俩可能在谈恋爱传闻这事儿差点列入恒安中学第迷惑事件。
然而新学期第天,据周大嘴观察,江画补两节课觉,剩下两节课都在纸上乱写乱画,基本没离开位置,而刚开学,越歌作为班长事务繁忙,到课间就被各科老师带走,基本没留在教室。
点交集都没有。
“啧啧,班长这人缘,刚才你听见没,几个学弟学妹走路还念叨着要去偷看他呢,你说怎有人脑子好性格也好,这就罢,长得还他妈那好看。”
周大嘴开吹彩虹屁,吹得江画瞬间没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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