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扬冷笑,夺过手机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?!”江画捂着脖子大喊。
秦扬横他眼,像是在嘲笑他那点小心思。
“别费劲,没人能听见。”
江画泄力:“要钱话,可以直接给你。”
只有管家发现不对劲,以江家人力,找到秦扬是早晚事。
他不动声色地打起算盘,谁料秦扬翻开他通讯录,找到越歌名字后,眼底闪过道暗芒。
“你就说,这几天住在越歌家里。”
江画脸色变:“哈?为什要说他?”
“你们不是很熟。”秦扬脸戏谑,不耐烦地挥挥匕首:“让你怎说就怎说!”
“爸妈不在国内,你现在放,可以当什事都没”
没等他说完,秦扬猛地扯起他衣领,没有弹力衬衫衣料勒皮肤阵疼痛,江画皱起五官,疼得直抽气。
衣领刚才被解开,拉扯之下,毫无瑕疵莹白肩膀再次裸露,闯进余光。
秦扬眼神顿,莫名放松几分力道。
“少特废话!现在给家里打电话,就说这两天住在朋友家。”
抖,却强撑着打量起周围环境。
眼前是全然陌生景象,他正处于间陌生空房间内,室内家具简陋,窗帘禁闭,因长时间没人居住,到处都显得灰蒙蒙。
完全看不出是哪。
“你想怎样?”稍作冷静,他第二次询问。
秦扬转动着手机,似笑非笑地反问:“你猜呢。”
“钱?”秦扬挑起眉梢,嗤笑道:“当然要,但不是你们江家那些脏钱。”
江画咬紧嘴唇:“那你到底想要什?!”
秦扬没说话,静静看着他,照不进光线房间掩饰面上闪而过复杂。
实际上,在看守所半年很无聊,无聊到秦扬直在想这个问题。
旦思考这个问题,难免就会翻旧账,而翻旧账,日夜想起,就是江画这张脸。
不得已,在刀尖逼迫下,江画给管家打通电话。
管家早知道江画和越歌谈恋爱事,听说江画要住越歌家里,不免担心地劝说两句。
江画不急着挂断,磨磨蹭蹭地拖时间,手心冷汗淋漓,不断祈祷管家最好聪明点,察觉他状态不对。
两分钟后,管家没察觉异样,秦扬先耐心耗尽。
刀尖在脖颈上划出道血痕,江画抽口气,啪地挂断电话。
说罢,他不知从哪摸出把锋利匕首,抵在江画脖子上阴森威胁:“说错个字,就再也别张嘴。”
经过半年少管所磨炼,秦扬变化很大。
白皙娃娃脸已经张开,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四肢鼓起肌肉,此刻,他眼神决绝而狠辣,那份慑人气质,远不像个十七岁少年。
起码江画觉得,秦扬敢说到做到。
江画暗忖,如果说住在朋友家,他可以说乔修远,乔修远出国,他这样说,管家肯定会有所怀疑。
不知道昏迷多久,嘴唇已经干涩起皮,江画舔过唇面,顿感阵刺痛。
他声音在发颤:“你最好立刻放!否则这次就不是进少管所那简单。”
这种时候,江画竟然还敢威胁他。
秦扬被他骨子里那份高高在上给气笑,不知道该说江画是傻还是天真。
“大少爷,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情况?放你,你们江家能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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