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紧张兮兮盯着越歌,抱有
“你下午去医院?”
越歌模糊应声,又给他盛碗汤,用虽然是左手,动作却点也不别扭。
开始几年因为打架右手经常受伤,为不影响日常生活,左手早就被迫运用自如。
脑中问题太多,江画时没有注意到,吃过晚饭,到底忍不住问越歌:“你为什会来?”
越歌答案和不回答没区别:“为救你。”
“嗯?”
“手疼。”越歌定定看着他,用含几分委屈声音说:“手很疼。”
江画张张嘴,时噎住。
出其不意示弱,既像邀功又像抱怨,更像在装可怜地撒娇似。
江画用力摇头,试图打消这恐怖念头,再说话时,声音难免夹杂几分愧疚。
上次来越歌家里,还是上学期事,分手那天江画虽然来,但最终止步于天台楼道,没有进来。
气氛很尴尬,尴尬得喘不过气,同时又萦绕着丝若有似无微妙暧昧。
桌上书本被整理到侧,越歌手艺仍旧高超,晚餐是牛肉汤和番茄炒蛋,江画坐在正位闷头吃饭,时不时注意眼时间。
饭菜味道很香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着越歌衣服,属于越歌淡淡香味把饭香都掩盖。
他几天都没吃好饭,开始确实别扭,很快便沦陷于美食,连嘴边沾饭粒都没注意到。
题,递去裤子示意他换上:“不会,伤口不深。”
“真?!”江画抬头,有点不相信:“怎感觉比上次疼多。”
说实话,这次被咬后他根本没敢看伤口,再加上秦扬上药那粗,bao,多少都有心理准备。
但想到如果留下疤痕,每天洗澡都会看到,看到就会想起秦扬带来糟糕回忆,江画就感到阵绝望。
太糟心。
江画咬着嘴唇,换个问题:“你拿来百万?”
“嗯。”
“怎凑够?还有,你怎找到?”
越歌只是个高中生,甚至不算成年人,江画就算对钱再没有概念,也清楚以越歌家庭情况,让他拿出百万来救自己简直天方夜谭,何况越歌赚来钱好像都被他老爸拿去。
除抢劫,他想不出别可能。
“不用去医院,如果伤得很深是不是要缝针?”
因为右手包着纱布,越歌吃饭时用都是左手,就算过程有些但不管怎样,越歌冒着很大风险来救他都是事实。
等到关心,越歌表情总算明媚点:“缝好。”
江画睁大眼睛:“什时候?”
“下午。”
越歌伸手帮他摘时,江画又本能躲开。
不知道是第几次闪躲,越歌嘴角抿成条线,这次不退反进,在江画紧张神情下摘掉饭粒。
他问:“填饱肚子,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江画不再像以前那样点小伤口都恨不得装上十天半个月可怜,放下筷子含含糊糊地说:“其他还好。”
“不太好。”
实际上,江画肩膀上伤口确实不深,只有咬下去时很重,后面便没再施力。
秦扬心软既让越歌有些庆幸,与此同时潜在深意又令他厌恶不已。
要不是留下血迹
越歌垂下眼睫,不想和江画说太多:“放心,不会留疤,晚饭快凉,先吃吧。”
“嗯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