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来思考去,他抹把眼睛,推开越歌,去抽屉拿出手机,确认眼发过司机短信。
重新编辑短信,让李石明早来接自己,顺便送来套新制服,江画收起手机,美滋滋地把晚饭吃。
他确实是好伤疤忘疼,个小时前还满腹委屈,这会儿早抛到脑后,想都是明天越歌醒来会是什反应。
江画吃着吃着,拍脑门。
啧,早知道刚才录下来!
江画呜咽声,哭更厉害,他不是哭别,纯粹是哭自己不争气。
反反复复提起,除讨个说法外,其实也就是想让越歌这个混蛋跟他道歉。
“对不起,画画”越歌吻去他脸上泪珠:“和交往吧。”
江画这次没再躲避,但想来想去,还是生气。
“不行!你当这好哄。”
“别叫。”
眨眼间,几滴眼泪滚出来,江画抽着鼻子,越说越难过,言语间与其说是责怪,不如说是压抑许久后爆发。
“你之前怎不叫,说要出国,你个电话都不给打,还无视,把习题本扔,连桌子也不帮搬”
旧账这东西,翻起来没完,江画说着说着,悲从中来,也不顾丢人不丢人,‘哇’得声就哭:“那天在食堂你不是说随便谁追,滚开!要回家!”
这事他恐怕能记辈子,反正他是做不出来。
着他嘴唇低哑道:“和交往。”
“滚”
显露出真面目越歌比平常要强势数倍,拒绝话几次冲到舌尖都被生生吞没,直亲得江画嘴角噙泪,除点头摇头,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江画不想这轻易答应,那显得他两个月以来下定决心跟闹着玩似,典型好伤疤忘疼。
听过切缘由后,他更觉得委屈愤怒,不明白越歌为什当初不说清楚原因,那他也不至于难过要死,每天对着空气胡思乱想,差点就自闭。
自己手掌打在额头上不会打出多少痛觉,却能巴掌打出个系统。
从工厂逃出来时,系统曾出现过次,但江画当时晕得太快,没听清系统提示,这次系统再出现,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系统声音雀跃,甚至放起烟花特效:“当前进度百分之八十九
越歌动动嘴唇,脸很想思考,却成效甚微茫然。
几经挣扎,他终于艰难挤出句问话。
“要怎做?”
江画瞪过去,都嘴哭腔,偏偏还要用最狠表情说着最软话:“你再说百遍。”
酒精效果持续整整个小时,时间到,越歌便歪头睡过去,安静小屋内,只留下个清醒江画思考人生。
江画没问什问题,基本都是自顾自抱怨,越歌眼眸不停闪烁,难得流露出几分不知所措。
他脑细胞在罢工,解释也不知道解释,只能本能地去擦江画眼泪,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江画哭声顿,见鬼似回望。
“你再说遍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现在倒好,原因是清楚,想拒绝都拒绝不,句话都不让人说。
混蛋。
时间,也不知道是因为嘴唇处肿痛,还是打从心里憋闷,他眼眶发热,在越歌吻来时报复性地狠咬回去,咬得越歌动作僵。
“不答应,凭什总听你!”
“画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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