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时候,装可怜是个好办法。
就算江画不信,打算换种方式听到真相,在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是他伤疤后,以江画性格,即便他醉酒,应该也不忍心追问。
越歌
江画脚步慢下来,他看着越歌走在前面背影,心中时五味杂陈,复杂难言。
越歌察觉到他不走,停下转过头。
“停那干什,快迟到。”
江画走去把人扯到墙边先机警地四下扫过,确定近处没什人后,才用小得不能再小气声紧张问:“是不是你做?”
“跟有什关系。”越歌露出副‘你在说什傻话’表情:“那天在学校。”
开始,江画还不明所以,又过几秒,他眼睛渐渐瞪大。
“不、不会是百万吧?”
越歌不置可否,如果江画就这样误会,他只会顺水推舟,以免牵扯到更大麻烦。
他迈步走向教室,边走边解释:“建筑方不想闹大,私下解决数额就会高些。”
“多高,真百万?”江画追上去问。
虽然开始就觉得不太可能,当下江画无形间却松口气。
他表情轻松不少,接着问:“既然是意外,那个人为什说你啊,他想干嘛?”
越歌扯下嘴角,眼含讥诮:“可能因为越天成是他认干爹,赔偿金却跟他没关系吧。”
“干爹?!”江画人傻。
刚才那老男人怎看都五十多岁,认越天成当干爹?!
,不过很会看眼色地跟上去。
临近上课,走得越慢,走廊里学生越少,当走到二楼拐角,基本没什人影。
江画这会儿气头上,也不顾越歌会不会说真话,终于憋不住问起越天成事。
“你爸爸怎?早上那人是谁?”
越歌并不意外他问起,倒是意外他问起时间,比想象中晚很多。
“真?真是意外?你发誓跟你没关系?”
他目光灼灼,眨不眨地盯着越歌眼睛,只要捕捉到瞬躲闪就能确定,但越歌眼波平静得不像话,甚至有那点似笑非笑,像是觉得他这副紧张兮兮模样很有趣似。
江画紧张得声音直打颤:“你认真点!真不是你?你怎点都不难过啊,他不是你爸爸?”
“那天在学校为运动会收尾。”越歌反问:“他直想卖,有什可难过?”
江画怔住:“卖你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”
如果刚才江画还觉得这事儿和越歌无关,现在他属实不确定。
太巧,越老爹出事时正是他被绑架时候,也正是越歌需要大笔钱时候。
万真是越歌
越歌‘哦’声,平静改口:“说错,干哥。”
江画:“”
江画突然发现越歌不仅擅长撒谎,嘴巴也特别毒。
如果判定为意外事故,发生这种倒霉事确实需要赔偿,他下意识问:“赔偿金是多少?”
越歌没说话,只是意味深长地朝他笑笑。
“意外事故,死。”越歌看眼手机,还有五分钟上课。
他看向江画怒意未消,先挂上分忐忑同情小脸眼,无奈叹口气。
“路过建筑工地,意外被高空掉落钢筋砸中头。”
“砸中头?”
江画暗自咋舌,这也太倒霉点,但如果是这个原因,怎想好像都和越歌扯不上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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