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自己是影帝啊!”
说起这个,江画就忍不住郁闷,推开越歌,忿忿盯着他瞧。
“谁说更喜欢以前,不都是你,就喜欢你这样。”
在越歌发愣时候,江画又抱上去,以此掩住自己羞耻得快滴血脸。
“喜欢你,所以怎样都行。”
没想到温柔都是假象,苏伯母是会抛弃亲生儿子母亲。
到底因为什?苏伯父知道这件事?
上课铃已经打响,江画飞快上前抱住看起来有些落寞越歌。
“没事,你还有。”江画轻轻拍拍越歌后背,软声安慰:“没事。”
在江画看不见角度,越歌眼中泛起笑意,闪烁着暖色眸光。
这会儿他已经气得忘原本想法,使劲摇晃越歌:“你不是很会打架吗!为什要忍他!你不管他不就好!”
越歌无奈道:“他总是爸爸。”
“可”
“除他,没别亲人。”
“不是还有苏”
垂下眼,因为有些事做太过火,担心吓走兔子,他暂时没法改掉说谎习惯。
何况这些本来就是真。
如果探究太多,依照江画性格,说不准还会觉得原因在自己,因此产生多余罪恶感。
“对,最好是你这种傻乎乎小少爷,要就是他些债主,够他吃喝嫖赌就行,他可不在乎死活,为什要难过?”
越歌拉长尾音:“至于卖去干什”
反正和以前比除说话难听点,小事上没那有耐心,也没多少不同。
“说和你以前不样,就是抱怨两句被骗事罢,又不是要你变回白莲花。”
江画捂着脸降温,色厉内荏地警告:“是提醒你别骗,不然怎样都不行。”
“哦。”
越歌偏头清清嗓子:“知道。”
“对。”
江画不知道怎安慰人,犹豫下,终是咬牙,羞赧道:“其实刚才生气。”
“什时候?”
“就刚刚啊,你说喜欢什样你都可以时候。”
越歌顿顿,问:“为什生气?”
话说到半,江画闭死嘴。
在a市上位者圈子里,苏家现下掌权人是对恩爱出名神仙眷侣,据说结婚十多年,只是因为苏伯母怕黑,除非出差,否则苏伯父绝不会在外留宿。
说起来江父江母也很恩爱,不过因为江父长得太凶,江母又美艳异常,两人站在起,明明是对门当户对亲事,看着愣是像黑道大哥和他情妇,强烈既视感下,也没人关注这两人感情怎样。
老妈平时就总拿这点来挤兑老爸,以至于江画都听说过许多苏家事。
他常去苏家玩,直很喜欢温柔可亲苏伯父和苏伯母,还曾回家问江父能不能换个爸爸,搞得江父备受打击,情绪影响工作,那段期间连谈崩好几桩生意。
怕江画不理解,他倾身凑近,吻吻江画嘴角,温凉眼尾挑起几分妖冶。
“就像这样,脱光上床什”
“别说!”
几句话诱发想象,江画脸色变又变,把捂住越歌嘴,义愤填膺地说:“这是什爸爸,简直就是人渣!”
难怪越歌过去每年都有奖学金,却把闲暇时间都用在打工上,原来都是给这种人渣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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