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就听见江画请求,苏闻脚步顿,急步走向沙发:“你受伤?!”
“呜,最近特倒霉。”
“怎回事?”
如果是面对别人,江画第反应肯定是隐瞒,但苏闻是他从小到大最信赖人,向他抱怨示弱早就成习惯,隐瞒分手原因是因为担心苏闻会针对越歌,但如果是秦扬,他就点都不担心。
简单把被秦扬报复事说遍,江画伸着脖子让苏闻上药。
当宝贝养十几年儿子几个月就忘爹,实在让他心里发堵,偏偏又舍不得发火,最后默默和江母样全归咎到越歌头上。
“们还是学生呢,不用见家长。”江画扒两口饭,改上次要见面时态度,含含糊糊应付过去。
究其原因不过是心虚罢,以前他觉得越歌是朵纯纯无死角白莲花,点都不担心白莲花不招人喜欢,现在知道越歌真面目,听老爸说想见面,自然提心吊胆。
匆匆吃完晚饭,他不顾父母挽留眼神,先步跑回卧室。
个人在家,写作业是不可能写作业,江画见时间还早,对着镜子照照伤口,非常小心洗个澡。
说实话,越歌身份她早就偷偷调查过,但调查方向仅限于学校和家世,越歌私底下面藏得实在深,如果不从小混混下手,很难调查出什端倪,毕竟他每次解决麻烦都会挑在人迹罕至没有监控角落。
现在在江父江母眼里,越歌只是个身世难言穷学生罢,虽然成绩优秀,外貌也拔尖,但比起知根知底苏闻等人,多少还是不放心,他们傻白甜儿子,要骗到手简直太容易。
“唉”江母幽幽叹口气,心想明明自家儿子这好哄,苏闻和乔修远这几年到底在干什。
是压根不上心,还是当画画是小孩子,所以不知道着急。
江画纳闷:“妈,你叹什气啊?”
“你答应千万别和爸妈说,也不要报警。”
苏闻僵做在沙发好会儿,才消化掉江画寥寥几句内容。
他面色由青转白,浮现出恼怒后怕神色:“为什不报警?抓不到秦扬,你下次遇到危险怎办?”
苏闻语气是江画陌生严肃,他忍不住缩缩脖子,讶然看去,苏闻这才意识到什,
约好是八点,苏闻七点半就到,他进来时,江画正对着镜子笨手笨脚地上药。
这种明显是刀割伤口如果被爸妈看到,肯定会戳破他谎言,越歌不在,这种事他只能自己做,结果因为对着镜子掌握不好方向,药膏擦得满脖子都是,澡都白洗。
就在江画打算干脆放弃时,苏闻来,他宛若找到救星,脸可怜巴巴地看向苏闻。
“苏闻哥,帮擦个药呗。”
苏闻来得很急,开门时,呼吸都是乱,平日温润脸色此刻显得有些严肃,向整齐衬衫也凌乱狼狈,像是被人拉扯过。
江母摇头,看着脸纯稚儿子,忍不住问:“你那个小同学”
江画撇嘴,不满打断:“他叫越歌,什小同学,是男朋友。”
江母:“”
江母和江父对视眼,都从对方脸上看到酸劲儿,江父清清嗓子,端着脸严肃接过话茬:“什时候有空,叫他来起吃个饭。”
江画立马警觉望着江父,看得江父眼角直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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