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嘴去接那片胡萝卜,结果越歌筷子转,送进自己嘴里。
“自己夹。”
“不吃!”
耍他通,越歌稍稍畅快点,自顾自地吃起饭:“也不喝酒,你想问昨天事,直接告诉你。”
江画皱皱眉。
好不容易爬上天台,越歌随意把红酒放到边,就换衣服去准备晚餐。
考虑到江画挑食,即便只有两个人,他也会做丰盛点,半个小时做好饭端上桌,江画正抱着红酒瓶子像模像样研究。
“怎办”他坐在椅子上,仰头求助:“不会开。”
越歌还是那句话:“未成年不能饮酒。”
“呵呵。”
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筒子楼下,越歌率先下车,江画抱起车座后放置路红酒盒子,跟着就要下车。
他那侧车门太靠近墙,只能改走越歌这侧,结果看到他怀里红酒,越歌脸色骤变,赶在他下车前啪叽把车门甩上。
“明天见。”
江画:“???”
越歌转身就走,江画开门跳下车,气呼呼地跑到他跟前:“你心虚!”
“好。”越歌挪近,晃晃手里手机,正色道:“好友申请通过下,打字。”
江画:“”
白莲花长相在江画这里已经不具任何欺诈性,但越歌仍有百种办法让他没脾气。
他扭头怒视,越歌却像看不见似捏捏他脸,转开话题:“晚上想吃什?”
“你不说清楚,就不吃。”
谈恋爱多气人啊。”
“好像也是。”
事实证明,就算本性和老好人不沾边,越歌还是很气人。
车门关,屏蔽掉校门口噪杂喧闹,江画转向车窗,嘴巴撅能挂上个油瓶,用行动来表示不满。
是非常不满!
要是越歌死活不愿意喝,他总不能硬灌下去,转转酒杯,他不甘心地说:“
江画也不求他,就抱着个酒瓶看着他,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,直到越歌妥协,面无表情地开红酒。
“先吃东西。”
江画摇头,也顾不得红酒有没有醒过,直接倒半杯:“吃不下,先聊天。”
越歌夹片兔子最爱胡萝卜送到江画嘴边,无奈道:“喝醉会睡到天亮,你要饿整晚?”
江画犹豫改口:“那那还是先吃东西。”
越歌脸无辜:“未成年不能饮酒。”
“你还狡辩,挣扎也没用,必须喝。”
江画怀抱歪歪斜斜长盒子样子怎看怎危险,越歌拿他没办法,叹气接过盒子:“你可真缠人。”
“你这大骗子还好意思说!”
走进黑暗楼道前,江画就跟只叽叽喳喳小麻雀似控诉,然而迈进楼道,和陌生住户擦肩而过,他瞬间老实,边警惕着那些衣衫不整住户,边紧抓越歌手臂不放。
“急什,回去慢慢说。”
江画顿,狐疑道:“你真会说实话?”
越歌放下手,坐回原处看起手机上英文资料,窗外景色飞变,霓虹灯在俊秀侧脸掠过道道光影。
“嗯,你问什都说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”
越歌饶有兴致地看他几眼,手指戳戳气鼓鼓脸颊:“在生气?”
废话!
江画拨开他手,翻个白眼,依旧没回头。
越歌端详着说:“画画,你现在像个河豚。”
“别和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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