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做什坏事!你不说今天不走!”
“爱走不走。”
越歌被闹得不行,手捂住他嘴,手去开抽屉找药:“点点痒?马上越来越痒,不赶紧吃药等着
吞半杯酒,江画吧唧着嘴巴说:“还挺好喝。”
酸酸甜甜,有些发涩,紫红汁液沾染嘴角,转瞬被舌尖舔进嘴里。
“也没什感觉啊,就是嗯,有点痒。”
“痒?”
说话间,红蔓爬上江画脸,越歌对酒这东西防备心很足,见他不对劲,立刻拉过江画里外检查起来。
最可恨是越歌,总对他藏着掖着。
瞪着面前老神在在吃饭人,江画凭空生出股怨气,用腿撞越歌下,越歌只是掀掀眼皮,江画也不知道怎想,突然拿起酒杯仰头干。
“?!”
越歌反应极快,瞳孔缩,当即扣住江画下颌。
“不准吞”
江画不为所动,推过酒杯示意。
“你喝,保证更相信你。”
“”
越歌收敛起表情,低头吃饭。
江画眼角抽抽,这不明摆着心虚。
那你先说。”
“威胁你苏闻哥。”越歌神色自若,避重就轻:“越天成死,监护人成你苏伯母,让他别烦,不然就去苏家玩玩。”
江画有些发懵,隔会儿才说话:“所所以你现在随时可以去苏家?!”
“成年前吧。”
越歌扯扯嘴角,眼角眉梢之间尽是讥诮:“不过到时媒体宣扬,为名声,就算成年苏家也不敢赶出来,你苏闻哥怕抢他东西,当然急着告状。”
果然,不止脸红,江画脖子也开始红,明显就是酒精过敏,好在只喝点,不是很严重。
“你真是欠收拾!”
越歌忍着脾气揉几把江画软嫩泛红脸,起身去给他找过敏药,刚喝半杯红酒江画却跟没事人似,围着他打转。
“就点点痒,等下就好吧,酒量比你好多!”
“这瓶酒爸可宝贵,平常都放在书房,好不容易偷出来,你不心虚为什不敢喝。”
没得‘吞’字说出口。
咕咚。
江画眨眨眼,鼓着脸颊瘪,正对他把红酒吞进肚子。
越歌:“艹!”
比脑子江画比不过越歌,比出其不意和作绝对是第名。
苏闻这趟回国很突然,江画听说他很快就会走,明明今天应该抓紧时间和苏闻在起聊聊,但因为昨晚帮越歌求情事太尴尬,他很怂地没回家。
苏闻哥出发点肯定是为他好,他呢他见色忘友。
江画再迟钝也能感觉到,不止苏闻和乔修远,就连老爸老妈都不赞同他和越歌交往,只是有所顾虑没有明说,而这两天在学校里,老师和同学对此也颇多非议,基本都是反对票。
江画对此很不满。
什啊,就好像他和越歌点都不登对儿似。
江画睁大眼睛,满眼写着不敢置信,甚至没注意到越歌奇怪称呼。
“就是这件事,现在能吃饭吧。”
认输和挑拨离间可不矛盾,越歌点到为止,任由他胡思乱想。
“苏闻哥不是那种人啊,只是这样,你为什怕他告诉爸妈?”
越歌动作微顿,眯着眼睛看去,压低声音里透着委屈:“你更相信他,不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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