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歌嘴角动动,险些失笑。
白费,原来是个色鬼。
等江画自己念念叨叨半个小时,终于睡着,越歌才睁开眼,收拾屋内残局。
江画晚上没吃东西,担心他半夜饿醒,收拾完,越歌在床头放罐牛奶,才把蜷缩在床上色鬼塞进被子。
可能是欺负得狠,也可能是刚打过哈欠,江画眼角有点湿润。
大概二十分钟后,兔子套着件衣柜里白衬衫,带着身沐浴露香味重新爬上床,傻似盯他半晌,好像还没消化刚刚发生事。
安静会儿,耳边传来声嗔骂。
“变态。”
江画边骂,边往他怀里钻,细软鼻息落在锁骨,声音越来越小:“怪怪,不过还挺舒服。”
越歌:“”
越歌低头看眼,说:“衣服脏。”
“你别说”
欺负得差不多,越歌想起今天江画系列举动,若有似无地提醒:“这算做坏事?”
江画湿着眼睛瞪人。
“废话!”
他想不通越歌明明喝醉,手指怎那灵活
什白莲花,根本就是变态。
越歌凑近吻吻他耳朵,欣赏注视着被热气熏得更红莹润耳垂,眸色也随之变得更暗。
江画骨骼很纤细,快要成年却更偏向于少年,张脸同样娇艳得超越性别界限,此刻被挡半,看不清,也不知道是不是哭。
越歌直没有说,虽然谈不上暗恋,但第次见到他时,他自控力确实松动过瞬间。
证明,没法跟醉鬼讲道理,江画刚说完话,就感觉自己屁股凉,裤子直接被扯下半。
“?!”
他突然想起越歌清醒时说过话。
不吃东西就干别,累再吃
所谓干别,不会是指这种事吧。
越歌想想,拍张照发给苏闻,照片里只留有熟睡眼睛。
【x:这样算不算哭[图片]】
【闻声:】
大半夜
明明没人陪聊,江画自己也能对着空气聊天。
“下次还做,下次是什时候,这个可以天天做吗?”
“但是有点累。”
“你和苏闻哥打电话说什?他为什改主意?”
“酒量能再差点,搞得现在好无聊。”
“那做,下次再问,还做。”
他确实早有预谋,威胁算临时起意,省得江画总惦记着灌他喝酒。
做完坏事,越歌演戏演全套,假装醉意上头,睡过去。
江画缓好会儿才脱离余韵,几分钟后推开他,像只逃难兔子似跌跌撞撞跑进浴室。
越歌睁开眼,自己把手擦干净。
“画画。”越歌唤声。
声音低低,软软,夹杂醇欲红酒香气。
“画画,你好可爱。”
“呜”
江画蓦地打个哆嗦,随即从喉间挤出丝哭腔,意识到发生什后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开始,江画确实惊慌失措,用尽力气挣扎,直到越歌手游移到身前,他瞬间石化成雕塑,张脸红得滴血,连呼吸都忘。
明明经常打架,越歌手指仍旧温凉细腻,江画曾经仔细观察过,观察完就起嫉妒心。
晚风从窗户缝间钻进,吹过暧昧水渍,吹起片羞耻凉意。
“呜嗯”
江画紧咬嘴唇,别头埋进越歌手臂,浑身颤抖,哼唧得像只小奶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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