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还没想好什适合。”
“建议你解解企业管理,如果未来江家出什问题,不至于两眼抹黑,什都不懂。”
光是听见管理两个字,江画已经开始头疼,他讨饶道:“乔哥,还是自己想吧,你不用管。”
乔修远:“”
最怕就是对比。
耳边沉默会儿,响起更冷几分音色:“没事不能打给你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,主要你没事时候从不打给啊”
话音落,话筒里又是阵沉默。
拨通电话后,乔修远其实就有些后悔。
江画说得没错,如果没什要紧事,他基本没主动给江画打过电话,原因很简单,以前江画每天都来骚扰他,根本用不着他主动。
身边江画毫无所觉,接通电话:“喂,乔哥。”
“喂。”
为方便,乔修远和苏闻样住在学校单人宿舍,下课回到宿舍,就给江画拨电话。
接到电话,江画最先说:“乔哥,最近没闯祸。”
乔修远问:“谁说你闯祸?”
可能是在被八卦漩涡中心待久,江画脸皮比以前厚不止点。
那天下午,他和越歌在走廊捡卷子事在学校传沸沸扬扬,走哪儿都能对上意味深长眼神,看得多,他渐渐竟然就麻木。
这样也好,越歌在学校受欢迎,传得越开越没人敢动作,他记得上周还有几个高学生偷偷给越歌递情书。
虽然最后都被扔掉,但光是看见就影响江少爷心情。
晚上放学,回去时江画又说起情书事,越歌竟然反问:“你没收到过?”
乔修远其实知道江画对学术性东西没兴趣,但如果是以前,就算再不情愿,只要他说江画都会忍着不愿去尝试,心里盲目认定他说是对,现在呢,话里话外只想着敷衍过去。
对比之下,乔修远顿时心生郁结,既觉得自尊心受挫,又有种预感实现挫败,毕竟江画改变不
出国前,即便每天都会见面,晚上九十点钟江画还会打来电话东拉西扯,就像是和他有聊不完话题似,扰得乔修远烦不胜烦,而出国后,这种‘骚扰电话’便渐渐绝迹。
以前江画总和他分享些屁大点小事,在他这儿被怼后去再找苏闻求安慰,前两天乔修远刚和苏闻吃过饭,看出现在恐怕如今清静不止自己。
不过饶是如此,他也不觉得心理平衡。
偶尔江画还是会向苏闻抱怨,却几个月没兴高采烈地找过他分享快乐。
乔修远从冰箱里拿出瓶冰水,仰头喝大口压火,问:“最近怎样,听苏闻说你在考虑专业方向?”
“你啊,你不是总说。”
“”
段时间没见,乔修远仍是中央空调般语气,隔着话筒都听得人凉飕飕。
不过和身边传来压力相比,就显得小巫见大巫。
江画瞄眼表情不善越歌,朝车门挪挪:“乔哥,你找什事?”
江画:“”
他虽然没收到过多少情书,但微信却是隔三差五就有陌生人来骚扰,越歌反问怎听起来像他没人追似!
江画不服气,掏出手机就要给他看。
刚举到越歌眼前,手机就突兀震动起来,来电显示乔修远。
越歌看着备注在名字后多加小雪人贴纸,很不爽地皱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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